第五十章[第2页/共3页]
分开倡寮的小厮揉着被周铎打疼的脑袋,不由小声问道:“少爷,您,您如何还看这个香囊啊?如果被老爷晓得,您,您,您现在有了断袖这癖好,老爷,还,还不得……”
程然诺马上会心,明白危钰所下的行动号令,固然她极不肯干这类偷窥别人*,盗取别人宿世八卦的事情,但为制止他们真会惨遇变态杀人狂的不测,程然诺只得勉为其难,集合满身统统重视力,托腮直勾勾地谛视着周铎痴情的黑眸。
固然云岫的歌喉余音回旋不断,动听至极,但周铎却觉白衣男人的笛声更加婉转,蓝田玉笛本就音质美好,在白衣男人的掌控中,玉笛音色更是婉转委宛,一音三韵,绵长而凄美的音色不着任何精美与富丽,只用最为饱满和均匀的音质归纳出悲切的曲子,却已给了人激烈的心灵撞击和震惊之感,几近有喧宾夺主,赛过云岫动听歌喉之势。
周铎的视野却落在云岫的身边,立于云岫一边是位白衣飘然的公子,这位公子袍服乌黑,一尘不染,在轻风中衣袂若举,正与他所绾发髻上的羊脂白玉相映生辉,远了望去,他珍珠白的肤色与身上的白衣白玉浑然一体,唯见他乌云般的墨黑发丝,和他手中所持的蓝田玉笛。
云岫在一旁看得几近落下泪来,她心中风采翩翩的白衣公子,现在竟被周铎如此调戏,气得她不竭去咬手中的绢帕。
周铎的个子很高,俯下身温热的唇刚好触碰在白衣公子的耳畔,他在白衣男人炽热通红的耳边小声嘟哝了句甚么,声音小的中间人都听不清,但白衣公子的脸却更红了,他气得皓齿狠狠咬在本身的唇下,的确像是气到了顶点,但周铎却偏要火上浇油,他说罢,竟俄然朝白衣男人柔嫩的耳朵上轻咬了一口。
“公子,您是不是瞧上我们的云岫姐姐了?”为周铎捶肩的女子见他拿着酒杯,一动不动如同雕塑般,痴痴地望着水榭上红衣照人的女子,不由俏生生地问道。
白衣男人微微蹙眉,一对星华满天的眸子似生出肝火来,“这位公子,您要占这水榭,我们便让给你,可我们要走,你又不肯倒是何意?”
不知两人达成了如何的和谈,周铎竟松开了双手,但白衣公子一咬红唇,就要再次挥出玉笛去抨击,而周铎却像预猜中似的,一下抓住玉笛上的粉色香囊,猛地扯下来放在鼻尖沉迷般地嗅了嗅,仿佛那上面已充满白衣公子诱人的香气,“多谢你的信物!”周铎对白衣公子邪魅一笑,紧紧攥住得到手的香囊,伸展在嘴角的笑容更加浓烈。
周铎满心满眼都在手中的粉色香囊上,他手悄悄一抛,香囊在空中一个扭转又再次落入他手中,如同一个永不成能落空的宝贝,“老头子不是一向盼着我能从速娶妻生子吗,他如果晓得了,还不得把嘴给笑歪了。”
周铎的嘴角酝酿出一丝含笑,拿着酒杯就朝水榭踏去,两个歌妓摇摆着腰肢徐行跟上,身后不远尾跟着周铎的一个低眉扎眼的小厮。
白衣公子没推测走远的他竟会回过甚来,竟是微微一怔,慌垂下脑袋去,但身边的云岫却看得一清二楚,她的白衣公子已从耳根红至脖颈,握玉笛的手微微用力攥得更紧了,清楚已经低了下头,但嘴角却扬起一丝如女子般羞答答的笑意。
“啊?少爷,你,你,你要娶阿谁白衣公子?你,你该,该不会真喜好上男人了吧?”小厮张大的嘴几近能塞下个鸭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