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欢喜冤家】[第4页/共4页]

“胡说，我本来就当你是朋友！”朱厚照回嘴道。

龟公把门翻开，还没来得及说话，便有个贵公子呵叱：“滚出去！”

顾倌人说：“我当你是朋友，你却当我是艺伎！”

王渊曾经两次打马游街，一次是中状元，一次是得胜回朝，并且之前还来过聚贤楼，这里的龟公较着熟谙他。龟公赔笑道：“王学士，实在不刚巧，傲视女人此时有客，要不换一名女人吧？”

顾倌人怒道：“让正妻守活寡，你也是个负心之辈，此后不准再来！”

朱厚照摘下腰间玉佩说：“给，这是拜师礼。”

“那你把左半边脸的面纱翻开，只许掀左半边啊！”

朱厚照说：“你此后专门在豹房为我舞剑！”

朱厚照说：“我查清楚了，你父母固然已死，两个兄弟却在边陲发配。你另有个mm，年仅十岁，也在教坊司习艺。你若跟我回家，我就让你的兄弟返来，再给你的mm脱籍！”

朱厚照一饮而尽，问道：“女人，能不能把面纱戴上？”

“你且看着吧！”朱厚照拂袖而走。

李东阳既然已经致仕，刘春估计也坐不稳了，顶多一年以内就得让位给杨党。

一曲舞罢，喝采如潮，朱厚照也在拍巴掌。

“你有，不然就笑一个。”

顾倌人反问：“既已取下，为何要戴？”

现任吏部左侍郎叫刘春，四川巴县人，成化末年榜眼。刘春固然跟杨廷和属于四川老乡，但并非一起人，乃是李东阳留在吏部的一颗钉子。

顾倌人说道：“公子如果喜好看我舞剑，此厥后聚贤楼便可，学剑甚么的就不必了。”

朱厚照这厮也是风趣，派人送来几百两银子，包下顾倌人每天下午的场。每次去逛青楼，不带江彬和许泰，只带李应一个，专门赏识顾倌人舞剑，隔三差五闹着要拜师。

李该当即走畴昔，从乐工手里夺过鼓槌。

顾倌人刚开端有些恶感，垂垂就混熟了，感觉此人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来二去他们竟然成了好朋友。

王渊问道：“那些客人，可知傲视女人脸上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