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会哭的孩子有奶喝】[第2页/共3页]
户部一样感到无法,他们砸锅卖铁只能勉强支撑,哪另有钱拨给工部疏浚河道?
找谁哭诉?
王渊嘲笑:“不然呢?将其留在都察院,还是把他放回京仓?若不把他带回虎帐,你们真的会严厉查处吗?”
太仓使比户部大佬更先获得动静,这厮自知事情难以处理,当即跑去户部哭诉。
王渊揪着仓使的衣领,单手将这家伙提起来,嘲笑道:“老子管你冤不冤枉,就说给粮还是给银子!”
何司务几句话把事情问清楚,对王渊说:“王学士,此非我能措置之事,只能先记录下来,等休沐过后再交给上官办理。”
现在不止王渊被拖欠粮饷,很多部分都被拖欠了,并且都是些没有话语权的部分。
太仓使苦着脸说:“我也没想到王学士刚烈至此。”
王渊答道:“带去宣武门外的校场,将这厮看押在虎帐当中。”
若用银子去买米,那就更吃不消,米价太贵了!
黄珂前几年都在外任职,还参与安定安化王之乱,两度击败侵犯大明边疆的亦不剌(东蒙古永谢布部首级)。
而王渊上个月领到陈米,并未有任何非难,因而就留给太仓使一个假象:即王渊底子不在乎那点赋税,也没把练习士卒的事情放在心上,多数第二个月就扔下士卒不管了。
何司务只是从九品官员,末流中的末流,见到王渊当即施礼问候。
总督仓场之人,恰是黄峨她爹,户部右侍郎黄珂!
黄珂把太仓使斥责一番,又写了封请柬,交给下人说:“去宣武门外,把王学士请来府上一叙。”
明天冬至放假,都察院司务厅只要一人值班。吏员将王渊带去司务厅,对值班官员说:“何司务,翰林院王学士有案子来措置。”
仓使苦着脸解释道:“京仓真没米了,便是通(州)仓之米也所剩无几。”
“讲个屁事理,”王渊诘责道,“我且问你,张永的六千士卒可曾领足粮饷?”
仓使本来已经晕畴昔,现在又被摔醒,哭丧道:“冤枉啊,我真的没有用心拖欠粮饷,只是遵循上官指令办事。”
你看,太仓使想很多殷勤,何如抛媚眼给瞎子看,碰到一个不贪污且叫真的家伙!
黄珂刹时明白太仓使在打甚么主张,因为京畿地区产生兵灾,导致都城粮价不竭上涨。而太仓的米粮已经耗尽,发饷必须用银子买米,或者干脆直接给银子。
何司务赶紧扣问:“王学士要将此人带往那边?”
吏员一头雾水,觑了仓使一眼,说道:“王学士请随我来。”
那就拖呗,银子攥在手里,等米价安稳以后再买,一来二去得省多少钱啊。
王渊提着此人进入都察院,当即有值班吏员过来:“敢问王学士因何事至此?”
太仓使嘀咕道:“我觉得他练兵只是做个模样,必定不会亲身坐营练习,更不会死盯着粮饷不放。既如此,何不先拖欠一阵子,等漕粮进京再补给他。”
王渊更加气愤,将此人摔到地上踢了两脚,喝骂道:“一样是给陛下练兵,为何张永能领到粮饷,老子却要被扣三分之二!你当老子好欺负吗?”
王渊指着仓使说:“此官贪赃枉法,淹没军饷,你们都察院管是不管?”
“那好,你先备案吧!”王渊也不难为对方。
“我再说一遍,没米就给钱!”王渊呵叱道。
他本年好不轻易调回北京,冬至节正在跟家人团聚呢,传闻京仓使被抓了,顿时大怒:“岂有此理,他一个翰林院侍读学士,竟然随便扣我太仓之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