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当代高俅李三郎】[第2页/共4页]

包含钱宁在内，不管文官、武将或寺人，只要身居高位，都不肯天子出事。因为他们是既得好处者，天子能长命百岁才最好呢，换个新天子有太多不肯定身分。

朱厚照看了一眼李应的穿戴，问道：“这是锦衣卫？”

豹房内。

王渊练兵的处所一样在宣武门外，紧挨着草场胡同，这个校场之前是练习马队的。跟从朱棣御驾北征的马队，大部分都在此练习，可惜现在别说马队，连马儿都不见一匹。

王渊抱拳说：“行伍不整，让陛下见笑了。”

骑马奔至校场口，老远就听到鼓噪声，跟张永那边构成光鲜对比。

这么说吧，朱厚照死的时候，嘉靖乃是第一顺位担当人。

《水浒传》早就流行大明，现在调拨天子看球，动静如果传出去，李三郎就是人们眼中的高俅啊！

钱宁答道：“或许本日正逢出操。”

朱厚照嘲笑道：“你这球门也太大了，闭着眼都能踢出来。”

朱厚照骑马来到将军校场，发明里边空荡荡的，只要几个士卒在懒洋洋看管大门。

守门士卒一见腰牌，赶紧跪地叩首，答复说：“前些日子大雪，气候太冷了，改成三日练习一场。”

钱宁更加活力，呵叱道：“那你快快吹哨，我倒想看看王二郎如何结束！”

“1、2、3、四……”

“报数！”

北都城内城外有很多校场，都是朱棣在位时设置的。当时的京营将卒并非牢固，几年就要停止一次轮换，抽选各地卫所将士进京练习，以此保持对处所军队的节制，同时也能保持京营将士的战役力。

朱厚照问道：“这些士卒真的只练习了三日？”

不过落在天子眼里，却已有强军的根柢。

朱厚照非常对劲，拍打王渊的肩膀：“好好练！开春大祀南郊，朕带这些兵一起去，让文武百官们都见地见地。”

“确是首级。”王渊答道。

这些军官小跑着回到各自步队，六千士卒当即散开，有条不紊的化为五百人队、百人队和五十人队，分离到校场各处自行练习。

他们布阵又快又整齐，并且个个笔挺如松，毕竟半个多月的军姿不是白站的――冒雪站军姿，站不好就罚跑，再站不好就打屁股，可比大学军训严格百倍。

“那就看看军官。”朱厚照点头说。

李应号令道：“各自归队，持续练习！”

“张永惫懒至极，朕让他练习精兵，现在精兵在那里？都不出操的吗！”朱厚照气得破口痛骂。

“向右看齐！”

朱厚照笑着对钱宁说：“还是王二郎办事坚固。”

“一营归队！应到一千，实到一千。”

“吴太医几次叮咛，皇爷病体初愈，克日不宜出门。”钱宁劝谏道。

他第一次给朱厚照治病，只配了一副药便病愈，今后成为天子最信赖的太医。现在已官至太病院使，即皇家病院的院长。

朱厚照连连赞叹：“甚好，甚好！“

两个士卒一样被吓到了，却硬着头皮说：“虎帐重地，不得乱闯！”

六千人齐刷刷回身踏步，可惜走得不成模样，有的摆布不分，一二一全踩反了，另有的从始至终都在顺拐。

三人说话之间，六个千人队已经会聚至将台下方。

朱厚照将李三郎唤来，越看越对劲：“可为良将，总旗太屈才了，朕便升你为锦衣卫百户。”

钱宁底子就劝不住，只能陪天子爸爸微服离宫，让人带着棉袍随时给朱厚照添衣。

钱宁问：“王二郎，你这练兵，都是口令，不消旗令吗？疆场上如何批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