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深不可测[第2页/共4页]

我回转过情感，指着玉奴嚷道："卫青是霍将军的亲娘舅，怎会想到要杀他？"玉奴嘲笑："在这朝中，莫说是娘舅，就连亲兄弟都不会放过相互，这有何奇特？""但是他为何要杀他？"

"说，你把长生图放哪儿了？"

"一山难容二虎，这么简朴的事理你也不懂？"玉奴笑容更加阴冷，"霍去病如此年青便与卫青并驾齐驱，若再过几年，阵容更是如日中天，你觉得卫家会放过他？""你胡说！卫大将军是公理的化身，有甚么证据？只恐怕是你玉奴教唆诽谤才是！""霍去病被围离侯山下，卫青为何迟迟不来救？"玉奴说着，逼近我的双眼，我一屁股瘫倒在地。

我吼怒："天，我乃至还在大殿上亲你，我还冲进你的婚礼，喝了你的合欢酒。"他猛地展开眼，一把反擒住我的手，骨骼咯咯作响："卫青亲过你，不是吗？你与他又是甚么干系？"我怔住，半晌干干吐出一句："你跟踪我？""是的，我跟踪你。"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你无事吧。"我挣扎着靠在墙上，头也不回。我不想见到他的脸，不想，不想！不想！

"那你又如何想到与她合作？"

"甚么意义？"

他怔怔望着我，我也怔怔望着他。

"韩真真被霍大将军操纵了一回，实在也没甚么大不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从地上站起，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我俄然想起汗青上对匈奴围歼的战役直到前次的漠北之战后便没有了记录，此次出征左贤王，按理说，应当在史乘上留下陈迹才是，莫非此中真的另有玄机？

卫青要杀霍去病？

我捂着脸，一颗心落到了谷底。看来，这不是梦。

"找到左贤王，你才气找回影象，找不回影象，你就永久只能堕入无尽的追杀不是吗？韩真真，这么做，对你不尽是件好事。"我傻住，他或许说得没错。

玉奴走上前，望着我一字一句道："韩真真，实话与你说，卫青早在离侯山四周安插下天罗地网，只等剿除霍去病，那场蹴鞠也是个圈套，若不是我捐躯相救，他早就没命了。"

我终究明白甚么叫欲哭无泪，如果现在有一把刀，我还是一刀捅死本身比较合适，不，如果有把刀，我要先捅死这个大混蛋才行！

干干地问道："花圃那次，也是一个局？"他点了点头，沉声道："那回，玉奴想要杀武帝。我是用心运功击下太湖石，才避过一劫。""你早知玉奴是细作？"

我的心脏嘣嘣直跳起来，震得脑筋发晕，思路一片混乱。

他逼近我，细细地打量着我，轻声道："我只是没推测，你会这般难过。"我苦笑，只要苦笑，我还能说甚么，我又有甚么来由来责备他？说到底，我与他，甚么也不是，即便被他操纵，又有何可抱怨？我也不是操纵过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