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独尊儒术[第5页/共6页]

四周的笑声更浓，一时，氛围风趣得很。

溜到前厅一侧，躲进屏风，听到厅内大色狼正与一个精干有力的声音对话，尽力想看到那人的脸，却终作罢。

我的脸煞红，帅哥们却已调侃起来。"何三，这位是……"何三却没直接答复，只转过身对我浅笑道："真真，这是我平经常来的经社，这些都是一些研讨学问的朋友们，你不必拘束。本日请你来，是想你一显技艺，让各位文人墨士，尝尝你的甜品。如何？""啥叫经社。"我木木地问。

我带着充沛的食材，又溜进了林子，见老处所空无一人，内心莫名失落了下。帅哥何三竟然不在。

他沉默半晌，终究开口道："大司马有何话，请直说。"霍去病轻笑道："鄙人只是作为朋友，与先生谈些朝中热议的话题罢了。来来来，喝茶，喝茶。"接着，他便扯开话题，董仲舒与他谈了会儿闲事，始终绕不回这个话题，便告别走了。

关于儒道之理的争辩声仍旧从船舱顶部模糊传来，我一边筹措着甜品，一边竖起耳朵听去，听到了男人们的大笑声，这才放下心来。身后那股熟谙的香味传来，我转头瞥见何三，不知怎的，脸便红了。

我与他一人一碗，挑着阴凉处坐下，空中挂着骄阳，我俩倒是清冷如三月，所谓冰火两重天，此中兴趣，只要切身材验才会知其中好。

正在迟疑，却听那董仲舒道："有便是有，无便是无，若真有长生之术，那赐赉吾皇万岁之尊，皆是天下大福。我一小小儒生，抱负胡想又何足挂齿。""去病觉得先生的胡想是为天下百姓共福，此番才明先生只是小我宦海宦途之志，确是绝望之极。"董仲舒似是听懂了他的话，沉默半晌，指尖悄悄敲打着桌面。

我俄然感觉本身多嘴了。

他对劲地朝我看来，"真真，你如何学得这些技术？"我咧嘴道："这些都不消学，有表情便能做出来。""用表情如何做？"

他勾起薄唇，目不斜视，仿佛在我眼中寻觅着甚么。我被他看得发毛，只听得舫外风声一片，吹得金丝纱帘鼓鼓作响。

"小错积累成大错，小隙变成整座大渠的崩塌，一人如此，大家如此，迟早构成民风风俗，所谓的礼乐，便只是一句空谈。""老聃常提复归于婴儿，甘做天下之虚无者，如果以条条框框束缚之，会不会令人恶感内疚造作？"……

只听霍去病道："仲舒兄台端光临，令我将军府蓬荜生辉。"董仲舒语气非常不甘："大司马言重，大司马横扫匈奴，立下无敌军功，朝中那个不敬，我董氏一戋戋儒生，何劳大司马下帖聘请，本日拜见大司马，大人有何事叮咛固然说来，若无何事，董某便先行一步。"明显是恭维之词，听上去却刺耳得很，想来这董仲舒并不如何看得起霍去病这类武夫，又或者这大色狼的艳名远扬，他也实不屑与这类报酬伍。我心中感慨，董仲舒公然是一代文人的典范，不向强权低头，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