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她去哪儿了[第1页/共2页]
常大郎内心这么想,嘴上绝对不敢这么问,不然他这媳妇指不定又是一顿白眼,常大郎没了爹娘,故而心底非常珍惜本身的妻与子,参氏固然凶了些,但也晓得分寸,只要常大郎一怒,她便甚么都听常大郎的。
常大郎有了台阶,语气也软了下来:“娘子,不是我成心怪你,有景玉在家给我们洗衣做饭,你也能歇着,郎中说你有身两个月,恰好让景玉服侍你,她走了,谁来帮你做家里的活?”
不等常大郎说话,参氏又倒豆子般说个不休:“街坊邻里可都闻声了,是她主动要分开我们常家,我美意挽留了她,她却不依不饶,带着常笙直接闹到村长哪儿去了!还写了血书,说和我们常家断绝干系,你说她……”
常大郎余怒未消,道:“那你也不该把她赶走。”
参氏自知肇事,谨慎赔着笑容。
“你……”
参氏嘲笑:“现在抱怨起我来了,合着好人都由我来做,你在这儿假好人了,之前我拿走她的财帛,你一声不吭,内心八成和我想的一样吧?厥后那财帛是你我二人分着花的,当时你怎不说我过分?”
常大郎在庭燎县干完活,和村庄里几个熟悉的青丁壮一起往村庄赶,累了一天,谁都想早点归去安息,县里的那位大老爷不给供应住处,他们便只能这么驰驱。
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几个男人也帮着常大郎一起找人,所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因为太阳落下后天气暗淡,为了节流些烛火,家家户户都歇的早,可直到太阳落山,把村里人家都问了个遍,任谁都没见到景玉母子。
“够了!”常大郎夙来惊骇参氏活力,明天他却很有男人气势,不但出言打断参氏的牢骚,乃至用一双眼睛怒瞪参氏:“你的确混闹!常笙是我亲兄弟的骨肉,景玉是他恩爱的老婆,你……这母子二人常日受你欺负也便罢了,我内心本就过意不去,只想着让常笙安然长大,也算对得起我那死去的弟弟,你――你倒好,现在竟然敢把人赶削发门!”
“哪儿来的肉?”常大郎非常惊奇。家里只要过年才舍得买些荤的,现间隔过年另有一个多月,家里怎就有肉吃了?
莫不是弟妇又病了?
参氏把饭端上了桌。
“放心吧,你弟妇在外待不了多久,没吃穿没住处,用不了多久,就会腆着脸返来的。”参氏笑了起来。
第24章 她去哪儿了
参氏脸上的笑容僵了,手里的筷子也放下了,她说:“你那弟妇明天顶撞于我,还扬言要分炊。”
常大郎被噎的神采青一阵紫一阵,若论吵架,他实在不是参氏的敌手,三言两语就败下阵来。
早晨不但有菜,另有一碗肉汤,碗里只要两块肉,参氏全都夹给了本身的丈夫。
常大郎瞧也不瞧她一眼,拔腿就往门外走,参氏如梦初醒,追了出去,却见常大郎已经跑远了。
参氏持续说道:“要说欺负走你弟妇,你也占一份功绩,你每次从县里返来,何曾给过常笙一点东西吃?你也不过是口头上心疼你侄儿罢了。”
两个无耻之人吃着景玉带返来的兔肉,竟还美意义说本身辛苦,参氏细细咀嚼完口中的兔肉,对常大郎说道:“我苦一点没干系,我们攒的银子也差未几了,到时候我再问娘家借一些,来岁地里收成如果不错,再加上攒下的银钱,我们就能去县里买个小些的住处,到时候我也去接点针线活,送大福宝儿去读书。”
常大郎始终不睬人,参氏耐烦尽耗,也恼了:“你甩神采给谁看?我之前那么对景玉,你不也默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