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她去哪儿了[第1页/共2页]
常大郎余怒未消,道:“那你也不该把她赶走。”
“你……”
常大郎瞧也不瞧她一眼,拔腿就往门外走,参氏如梦初醒,追了出去,却见常大郎已经跑远了。
常大郎说:“她性子软弱,若不是你过分度,她怎会本身要走?”
常大郎内心这么想,嘴上绝对不敢这么问,不然他这媳妇指不定又是一顿白眼,常大郎没了爹娘,故而心底非常珍惜本身的妻与子,参氏固然凶了些,但也晓得分寸,只要常大郎一怒,她便甚么都听常大郎的。
参氏自知肇事,谨慎赔着笑容。
村长也盼着景玉能带着儿子归去,因而说出本身让那母子二人去了坟边的茅草屋。
参氏嘲笑:“现在抱怨起我来了,合着好人都由我来做,你在这儿假好人了,之前我拿走她的财帛,你一声不吭,内心八成和我想的一样吧?厥后那财帛是你我二人分着花的,当时你怎不说我过分?”
常大郎跟世人道了谢,本身神采阴沉沉地回了家,一言不发。
参氏脸上的笑容僵了,手里的筷子也放下了,她说:“你那弟妇明天顶撞于我,还扬言要分炊。”
“够了!”常大郎夙来惊骇参氏活力,明天他却很有男人气势,不但出言打断参氏的牢骚,乃至用一双眼睛怒瞪参氏:“你的确混闹!常笙是我亲兄弟的骨肉,景玉是他恩爱的老婆,你……这母子二人常日受你欺负也便罢了,我内心本就过意不去,只想着让常笙安然长大,也算对得起我那死去的弟弟,你――你倒好,现在竟然敢把人赶削发门!”
常大郎内心格登一下,感觉不妙。
参氏持续说道:“要说欺负走你弟妇,你也占一份功绩,你每次从县里返来,何曾给过常笙一点东西吃?你也不过是口头上心疼你侄儿罢了。”
两个无耻之人吃着景玉带返来的兔肉,竟还美意义说本身辛苦,参氏细细咀嚼完口中的兔肉,对常大郎说道:“我苦一点没干系,我们攒的银子也差未几了,到时候我再问娘家借一些,来岁地里收成如果不错,再加上攒下的银钱,我们就能去县里买个小些的住处,到时候我也去接点针线活,送大福宝儿去读书。”
伉俪二人和好如初,参氏把饭给常大郎热了热,常大郎见本身碗里的两块肉还在,心头一暖,喂给参氏一块肉,充满顾恤道:“你也别太苦了本身。”
常大郎被噎的神采青一阵紫一阵,若论吵架,他实在不是参氏的敌手,三言两语就败下阵来。
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几个男人也帮着常大郎一起找人,所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因为太阳落下后天气暗淡,为了节流些烛火,家家户户都歇的早,可直到太阳落山,把村里人家都问了个遍,任谁都没见到景玉母子。
回了家,破天荒地发明竟是参氏在做饭。
“那儿虽寒气重了些,但好歹有个安身之处。”
常大郎有了台阶,语气也软了下来:“娘子,不是我成心怪你,有景玉在家给我们洗衣做饭,你也能歇着,郎中说你有身两个月,恰好让景玉服侍你,她走了,谁来帮你做家里的活?”
常大郎不怒则已,一怒便如雷霆阵容,惊的参氏说不出话。
常大郎道了谢,又焦仓猝慌跑到坟头,却发明茅草屋里底子没人。北风灌入他的衣领,四周一片萧瑟,常大郎只道景玉怯懦,不敢住在坟边,指不定就在村庄里哪个处所伸直着,因而沿路返回,挨家挨户扣问弟妇的下落。
老婆甚么脾气,他最清楚不过,固然外人眼中他常大郎没出息怕媳妇,可实际上参氏照顾他很殷勤,除了某些时候强势一些,两人独处时,参氏却格外和顺,毕竟这是以夫为天的期间,固然很多事情上常大郎都唯唯诺诺听参氏的,可参氏也晓得心疼人,不会没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