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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阀风流》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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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七章 刘訚归来[第1页/共3页]

处置中郎,祖约?刘浓皱了皱眉,此人方才见过,乃是祖逖之弟,稍稍想了一想,问道:“为安在此?”

字虽小,刘浓却越书越快,待满纸细字如布阵时,把笔一搁,揉动手腕细细打量,心中阵阵适然,来寿春拜见祖豫州所获甚丰啊,不但得蒙祖豫州看中,且至为关头的收成,当在这一纸当中。

骆隆翻了下身,侧卧于她的腿。而此时,按着他脸侧的小手一顿,缓缓的挪到他的脖子,用力的捏揉起来。

刘浓拇指扣了下食指,再问:“其他之人,安在?”

刘訚双肩猝然一抖,“唰”地抬开端来,仓促一瞥小郎君,待见了小郎君的神情,他的眉疾疾一低,嗡声道:“小郎君容禀,刘訚存亡皆乃华亭刘氏之人,绝非贪利忘义之辈!祖约贪财,私通石勒,窜连王敦,萧氏商事有两成乃是经他之手。其人帐下有支百人队,在淮南时为军,入庐江便为匪。祖逖暗中曾有闻,几番意欲制他,却未得其柄。而刘訚现下,便为其百人队之都伯……”

刘浓剑眉一拔,问道:“汝,从何来?”

来福浓眉轻抖不休,咬牙道:‘小郎君,且容来福侍于帐中。’说着,看了看跪在案前的刘訚。

红筱见她还愣着,只得从矮柜中抱出一卷左伯纸,细细的铺在案上,压好边角,以纸剪栽断,而后捧出芥香炉,细心扑灭。这时,织素才慢腾腾的跪在案侧,摆上砚台,搁好笔。

事不谋不立,事不豫则废!

一语既出,刘訚宽广的背蓦地一低,双肩开端轻颤。刘浓看了看乱晃的灯火,唇抿作刀,再道:“昔年,汝跟从我时,我便有言,令从之心,刘浓不甚感激。现在,汝已为都伯……”一顿,拇指扣住食指,暗吐一口气,怅声道:“无妨,便留在祖约帐中吧。”

“刘訚?他怎会在此地,快快出去。”

“刘訚,见太小郎君!”

一个娇柔身影托着一方木盘,沉默行于其间,待跨台阶时,提起了裙摆,浅露着纤细如玉的脚踝。

刘訚道:“出建康时,二十人,现在仅余五人,皆在祖约帐下。皆为什长,刘訚添为都伯。”

骆隆道:“若想杀我,床头有刃。”

此时,一阵风急透入室,将灯火摧得一阵乱摇。

这时,来福来到屋外,见内里灯火犹燃,皱眉道:“小郎君,来福有事禀报。”

待入帐中,刘浓摒退了红筱与织素,命来福也退。

刘浓闭了眼睛,胸膛缓缓起伏,七载运营,所为何来?读诗书、蓄武曲,交友高阀后辈为何?前去北豫州为何?皆在为来日绸缪,为减少内哄,获得支撑,同一外线,挥戈洛阳啊……

言至此处,低声道:“小郎君现在身入险地,又与江南各置一方。为将来计,可否容刘訚暂归其帐,为我华亭刘氏拓此商道,今后,若商道得成,亦可使江南与江北连而成窜。再则,如果来日遇事……”抬开端来,深深凝睇小郎君唇下,按膝,挺背,静待。

余莺道:“余莺,唯愿目睹,汝亡!”声音安静,一如她的脸。

青丝履上绣着一只莺,她的名字也叫莺,余莺。

……

“事已无碍,何必再言。何况,江北非比江南,各色人等皆有,若不可雷霆手腕,镇不住魑魅魍魉,不必自责。”

红筱背对着刘浓跪在地上,是以并未瞥见刘浓在做甚,此时转头一看,脸上蓦地一红,从速起家,瞥了愣愣的织素一眼,嗔道:“小郎君练字呢,快些筹办。”

“小郎君,不歇着么?”

夜月悠悠,茫茫的虎帐中。

“哈哈,且安然以待吧,骆隆自知,擅泳者,必溺于水;玩火者,必焚本身。他已至寿春,也答应如你意,得见我亡,亡心、亡身。然,现下,且加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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