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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阀风流》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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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九十三章 危塔歌声[第1页/共3页]

“甚好,甚好,如果有酒,当不醉不归矣……”

少倾,祖逖性起,举盏邀月,笑道:“明月几时有,把盏问彼苍,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一顿,挑眉看向刘浓:“瞻箦,且续之!”

……

廊口,光寒陡现即逝。

他脱甲之时,祖逖一向谛视,此时现在,情不自禁的拍案赞道:“瞻箦,豪杰也!身不存物,萧洒如此,当得美鹤之名!赤忱中顾,纵横捭阖,当得江虎之威!快快煮来,吾等候已久矣!”

祖逖苦笑:“祖氏后辈,不成掌兵!若领兵于北,恐祖逖长年心血,毁于一旦矣!他日,若瞻箦可指长安,祖氏如不足子,可入得瞻箦之眼,尚望瞻箦……”

刘浓瞅了瞅身上的铁甲,面显难色,继而,星目吞光,干脆当堂卸甲,一阵锵锵以后,楚殇插廊作木人,套以乌墨甲,随后,摆了摆手脚,跪坐于席,笑道:“刘浓失礼,尚望将军莫怪。”

清心之茶,能够却疲,祖逖慢饮一盏,神情更增多少儒雅,捋着短须,笑道:“昔日,祖逖居苇芦,与老友促膝终夜,纵论世事。闻鸡中起,弃赋舞剑,愿为天下安。现在,老友已去,祖逖残存,时有思之,不甚感概。”言罢,捉着茶盏缓缓而起,走到塔廊侧,伏身于廊,放眼望向塔外。

刘浓懒得理他,目光凝睇着天涯的晨星,黑幕如毯,余星皆淡,唯余此星如日中天,不住的向外分散着光芒,乃至渐呈吞月之势,暗道:‘此星便若祖豫州,抖擞余力,无人可敌!何如,一旦中落,天幕之怀,便唯余胡月……’

刘浓阔步走入营中,正欲挑帘,身侧红影突闪,吃了一惊,仓促侧首,乃是荀娘子。

青苇席沿塔而铺,中摆一案,内置各色琉璃茶具。

此乃瞭望塔,极高极伟,约有二十丈,站在台下一望,如剑指天,仿似欲搅落满天星斗,看得久了,又潺潺危危,直欲倾倒于面前,将人辗作齑粉。

勒马回顾,只见一骑插来,礼道:“刘威虏,将军有请!”

“哈,哈哈……”

女子蓦地吃惊,闭着眼睛,颤抖着嘴唇,放开了手指,一只小箭飞出,正中刘浓胸口……(未完待续。)

刘浓心潮起潮涌,面色却浑然不改,揖道:“将军,但使刘浓余气尚存于胸,毫不忘将军本日之言!”言至此处,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将军,但且宽解,祖氏……必定,绵存北地!”

帐中甚简,摆布各燃一点灯火,映托着矮案一张,木人一具,苇席一方,分外,另有布衾一套。此时,那本来叠得四四方的布衾被水展放开,边角捏得极是整齐,在布衾北角,端坐着一名女子。

“刘威虏,刘威虏……”

塔中有塔,祖逖正坐于其上,朝着刘浓招手:“瞻箦,且来,烹上一壶。”

其状洋洋,虽是一身乌黑内装,却更增仙姿,但见得美郎君星目灿烂,夜风缓缭乌发,不尽妖娆。

骆隆表情大好,捏着小酒壶,悠哉游哉的灌着,目光不时的瞟向刘浓,轻笑道:“祖涣一却,再却祖纳,且留祖约与祖延,二人皆乃无能之辈,届时,俩人必争,君当借势提军……”言至此处敛口,笑意盎然。

将至营口,遇见骆隆。

祖逖未着铁甲,头戴高冠,身披缓袍。挥袖之时,有缓缓暗香拂来,明显沐浴方毕,面庞虽还是清癯,却平增多少飞扬之气。

“将军,稍待!”

刘浓背倚塔廊,双手反撑,行动一下下的踏着节拍,放声接咏:“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堪寒……”

祖逖哈哈大笑,把盏一扔,唱道:“人有悲欢聚散,月有阴晴圆缺……”咏着,咏着,提起塔边长剑,起伏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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