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将计就计[第1页/共3页]

莫氏在中间表示的比瑜楚还要惊诧：“老太太您在说甚么？”

“罗家那要不来，就找大嫂，如果还推委，就不要了。只是再不准罗家人去赊账拿货。”

“那现在都有谁在老太太那儿呢？”

瑜楚越听越赞叹，听到最后几近要为莫庭鼓起掌来：小娘舅这也太……太大手笔了！竟然能从罗家攀扯到惠嫔！

“人家说贫民家的孩子早当家，楚楚是没有了爹，才被逼着这么早懂事。”莫氏说着又有些悲伤。

瑜楚听了，赶快上前，一脸灵巧地抱住莫氏的胳膊：“娘不要难过，我晓得娘是为了我和璋哥儿好，小娘舅也是为了我和璋哥儿好。娘不消怕他们大房，小娘舅再读两年书，必然能高中的！到时候我们家也有了四品官儿，不，小娘舅是要做一品官儿的！到时候非论是做买卖还是别的甚么，大房都不敢招惹我们！”

“你的功课那么紧……”

莫庭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连莫氏也被逗的破涕而笑，指着瑜楚的脑门说：“人小鬼大！”

瑜楚很猎奇，故意探听，可传闻是华叙亲身下了封口令，紫竹苑当差的下人谁也不敢往外递动静。莫氏也警告瑜楚不要轻举妄动，免得被大房发觉到事情与他们有关，并且待有了成果，莫庭自会来知会他们。瑜楚这才按捺住畅旺的猎奇心，放心等动静。

莫氏看起来更迷惑了：“老太太说的是甚么事？这几天媳妇儿一向没出门，并不晓得罗家有甚么事。”

莫氏道：“是关于罗家大爷的？甚么事还牵涉到了缀锦阁？”

“这个……因为……”罗氏有些吱吱唔唔的。

莫庭并没有让瑜楚和莫氏等太久。几天以后大房那边就有了动静。紫竹苑每天吵喧华闹，鸡飞狗跳，罗氏的神采一天不如一天，措置家务时也有气有力的。瑜英整天不出门，连瑜昭也跟着温馨了很多。

华老太太满脸喜色，正要开口，却看到下首的罗氏冒死朝本身使眼色，舌头一转，咳了一声，才接着说：“我是问，罗家的事，你们知不晓得？”

瑜楚忙服侍莫氏换了衣服，本身也清算一番，跟着珊瑚往延寿堂走去。路上，瑜楚状似天真地问：“珊瑚姐姐，这么不早不晚的，老太太叫我和母亲去做甚么呢？”

其别人还没说甚么，瑜昭忍不住开口了：“我娘舅因为缀锦阁的布料被人暗害了，缀锦阁不是你们家的财产？定是你们在背后算计我娘舅！”

“楚楚也是你的二姐姐。”莫氏冷冷隧道。

屋里氛围轻松起来，瑜楚大着胆量说：“娘，我感觉关于罗家，小娘舅说的对。我们越是谦让，他们就越是得寸进尺。钱只是一方面，如果不究查，今后他们定会一边占着我们便宜，一边瞧不起我们。”

莫庭说：“楚楚说的有事理，品级先不说，就冲姐你现在受的委曲，我也会考中的！姐你放心。”

瑜昭被问的哑口无言，半晌，在罗氏的逼视下嚅嚅地开口：“我，我说的是瑜楚。”

与满脸通红的瑜昭比起来，莫氏更加显得心平气和：“这一进屋，老太太和三女人都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搞鬼，暗害别人。老太太是长辈，经验小辈理所该当，便是我要辩白，也该先听着。只是不晓得三女人这儿是甚么原因甚么礼节？”

刚进延寿堂，瑜楚扶着莫氏还没有站稳，就听到华老太太一句硬邦邦地诘责：“罗家的事，是不是你在拆台？”

莫氏和瑜楚都用迷惑的目光看着罗氏，罗氏咬了咬牙，说：“因为崔太夫人有个小弊端，崔家上高低下都晓得，外人却不知，就是碰不得海棠花。海棠盛开的时候，哪怕只是从树下走过，也会长一身又红又硬的疙瘩。恰好仁哥儿当时放布料的院子里就种着一棵西府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