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第1页/共1页]
楔子
连媚感受手脚一刹时几近被冻僵了,还是垂着眼走到玄衣男人身边,被他卤莽地一把揽在怀里。
连媚披着大红的狐裘披风,手里抱着一个金丝手炉,在雪地里一步一个足迹,还是冻得神采发白。
大红的狐裘披风顺着肥胖的肩膀缓缓滑落,跌在她的脚边,暴露内里薄弱的月红色纱衣。
玄衣男人唇边噙着含笑,双目如点墨,猖獗的眼神流连在连媚身上的每一寸,仿佛剥开了那件丰富的狐裘披风,将她看了个清透。
砭骨的冷风寻机钻入衣袖裙摆中,贴着皮肤,让人忍不住瑟瑟颤栗。
玄衣男人倒是笑了,扶住她的腰身狠狠往下用力一压,听着那疼痛中带着压抑的一声破裂的低吟,薄唇贴在连媚的耳边低语:“丧钟响起,父皇驾崩了,母后但是欢畅得说不出话来了?”<
玄衣男人毫不顾恤地扯开连媚的纱衣,扯破的声音在空荡的内殿里尤其清楚,他的大掌顺着连媚的腿侧探入隐蔽的深谷,瞥见她微微蹙起眉,再不见刚才如同木偶般和婉和认命的神采,不由嘲笑。
丝丝冷风从殿外跟着连媚而突入,却不及她心底的寒意。
靛温让她的手脚回暖了一些,惨白的双颊乃至染上一抹淡淡的绯色。
寒冬正月,白雪皑皑。
一步,两步,三步……
避开了侍从,她单独一人踏入流云殿。
她怔怔的,浑身的力量像是被全数抽走了,那钟声仿佛敲在本身的心头一样。
连媚被动地在他的怀里沉浮,远处传来一下又一下沉重的钟声。
纱衣紧紧贴在连媚的身上,勾画出她姣好的身姿,贴身的红色抹胸绣着几支矗立的青竹,透着几分高雅。在纱衣下若隐若现,现在倒是显出几分诱、惑来。
“母后,既然挑选了我,又何必惺惺作态?”
连媚脸上暴露一丝惶惑然,只是下一刻,他便不管不顾地闯了出去。
连媚脚步一顿,放下了手炉,渐渐向男人步近。
正中的卧榻上,一个俊美的玄衣男人漫不经心肠昂首,瞥见她,脸上暴露似笑非笑的神采:“过来。”
在如许如同有本色的眼神下,连媚垂下视线,没再跟他对视,脚步一停,双手颤抖着解开了披风。
扯破帝痛澎湃而至,几近溺毙,她只能伸开口狠狠吸气,试图减轻那将近令人堵塞的热诚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