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第2页/共4页]
为首的金丹顶峰修者眉头稍稍伸展,明显对于萧铭的识情见机儿非常对劲,他勾唇一笑:“这位道友不必多礼,我乃玉琼阁孙飞广,观道友行事沉着沉着,明显对其间法则早有听闻了吧?”
目睹离着暗巷越来越近,而一旦进入暗巷,现在温和的摈除必定会演变成锋利的杀机,萧铭微一咬牙,侧首朝越青低吼:“我拦着他们,你去找孙飞广!”
稍稍办理一番后,两人再度前去昨日操琴的处所,持续“卖艺”,然后在结束时将所得的八成银钱交予孙飞广、或者孙飞广派来的修者。
――真不知他这么长时候,到底是如何清明净白、懵懵懂懂地活下来的。
“如何了?!”萧铭愣了一瞬,莫名其妙地被越青拽动手臂拉回房间,随后便被推着坐在了床上。
萧铭防备保护的行动引得孙飞广轻视一瞥,所幸他也晓得轻重缓急,并未将对越青的心机透暴露来,反倒挑眉一笑:“八成。你们每日所得银钱,八成献与我们,剩下两成随你们取用,而我们则会庇护你等,使你等性命无碍,也不会再有别人来找你们费事。如何,这笔买卖相称公允吧?”
“不错。”萧铭抿了抿嘴唇,声音冷酷,沉稳下是难以粉饰的不甘,“我与朋友情愿遵循法则行事,还请诸位道友给我们一条活路。”
萧铭感觉本身与越青就像是拍卖会上被关在笼子里的珍惜植物那般,毫无抵挡之力,只能乖乖地等候客人们争相竞价,选出他们新的“仆人”。
越青抿了抿唇,却并未被萧铭这番作态对付打发。明显难堪地差点落荒而逃,但他却仍旧站在那边,担忧而果断:“我不放心,不亲眼看看你的伤势,我不放心。”
天气方才转暗,盘膝打坐中的萧铭与越青便双双从入定中惊醒。
明显不过是一触即离,但那蜻蜓点水般的触感却残留在萧铭肩头,带着几分微痒,让他颇感不适。为了驱除这类感受,萧铭安然一笑,伸手又在本身伤处捏了捏,语带嘲弄:“瞧,没有甚么事情,不消如此大惊小怪,这等伤势,我夙来不会放在眼中。”
心中已有计算,萧铭与越青的情感倒是逐步稳定下来,他们沉默地看着阵外修者的斗法,逐步竟然沉迷此中。金丹顶峰修者间势均力敌的争斗并不常见,更何况的如此毫无保存的死斗,一时候,两人只感觉表情荡漾、如有所悟,而萧铭更是察看得格外当真,一一将世人善于的术法与法器记在心底。
孙飞广轻笑一声,对于萧铭的“多此一举”也没有说甚么,独自将储物袋拿过,神识微扫,随即对劲得颠了颠,语带警告:“你们本日初来秘境,我能够了解你们对这里满怀猎奇,但是下一次,可不要再将银钱破钞在街边不入流的小东西上了,当真令民气疼。”
固然被越青吓了一跳,但是看他现在这幅手足无措、不幸巴巴的模样,萧铭也实在无可何如。他微一扶额,笑着活动了一下肩膀,完整疏忽了那一阵阵针刺般的疼痛:“我的伤势无碍,越道友不必挂记。”
几人明显不是第一次做这类事情,彼其间共同极其默契,他们偶然伤人,发挥的招式均是以束缚、摈除为主,即便不谨慎涉及城内住民,也不会形成任何伤害。
伸手解开衣衿处的暗扣,暴露左肩,只见那白净的肌肤上鲜明映着一张乌黑的掌印,显得分外触目惊心。萧铭微一皱眉,抬手在掌印处按了按,刺痛并未消逝,但也未曾伤及经脉,萧铭这才稍稍展颜,侧头看向越青,笑道:“固然看着有点糟,但是不过是皮肉伤,很快便能规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