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奈何、奈何[第2页/共2页]
这年初,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哪怕再有胆色的道上人也不敢打管家的主张。
“呃……”这下,金木更加摸不着脑筋了。
她就走在马车后几丈的处所,就看着阿谁孩子光着脚,磕磕碰碰的往前走,被鞭子抽打的伤口还流着血,刺目标红色液体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让灰尘也跟着变了色彩。
大门被关上,夜色,浓烈得能滴出墨来。
秦落烟就站在转角处,眼睁睁见那两名侍从将小男孩儿带进了宅子。
俄然一阵马蹄声拉回了她的思路,她回过神,就瞥见浩浩大荡的马车步队由远及近,这小镇是两邦交界的必经之路,以是很多商队都会在这里落脚,这应当又是哪个赶路的商队吧。
粗布青年见没有人再加价,立即乐呵呵的和老者达成了买卖,老者向侍从表示,侍从立即拿出银票交给了粗布青年。
金木严厉的神采终究在这一刹时有些崩溃,“部属无能,王爷恕罪!”
马车里长久的沉默以后,一声轻哼响起,“敢拦本王的马车,杀了吧。”
“好的老爷,您就放心吧,保管办得妥妥当帖的。”侍从会心的答允,脸上鄙陋的神情让人一眼就能晓得他在想些甚么。
粗布青年笑弯了腰,将银票揣好以后拾起一旁的铁链,翻开铁笼子以后,他走出来将铁链套在了男孩儿的脖子上,“喏,大老爷,现在这小孽种是您的了,您牵走吧。”
老者对劲的点点头,让侍从牵了铁链,一场买卖,正式完成。
“不必。”傅子墨声音还是淡淡的听不出情感,猎物已经在笼子里,他不焦急,总要让猎物担惊受怕以后再收网。
“金木,如何停下了?”马车里,傅子墨慵懒的靠在锦垫上,嘴角却不自发的扬起了一抹魅惑的弧度。
“金木,本王的马车能让人随便上吗?”傅子墨的话中透着模糊的肝火。
明显晓得本身无能为力,但是当瞥见马车即将消逝在视野里的时候,秦落烟还是忍不住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