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避孕[第2页/共3页]
现在两小我夜夜都合二为一,他却仍旧不放心,又想着从速生个孩子出来好套牢了我。
乃至那太医还劝我们莫要急于求成,乃至房事过分,如果再如许下去,损了肾中精、气,只怕更难有孕。
我悄悄拍了拍他,“子恒,这些日子,我竟和你一样,也做了个可骇的梦!”
他一怔,有些不悦道:“你我的身子均无任何非常之处,如何会那么久都造不出个孩子。夫人这是在质疑为夫的精、力吗?”
宿世我是二十五岁时抱屈而死,如果这一世我能安然活过二十五岁,那便该当安然无事了,比及当时再生儿育女也不迟。
且我当时将仓公那些药方从苇叶誊写到帛书上时,因见这避孕的体例极其简练易行,想着他日或许能用上,便存了两分私心,临时未将这体例写到帛书之上,而是默记于心,将那些苇叶谨慎藏好。
我正有些昏昏欲睡,俄然听他说道:“阿洛,快些给我生个孩子吧!我想要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不管是女儿,还是儿子都好,只如果你生的,我都欢乐!”
先时他仍如昨夜里那般和顺, 但是垂垂地, 似是有些不知满足,那绵绵春雨垂垂就成了滂湃暴雨, 漫成一片汪洋大海, 将我这叶小舟托在其上, 忽上忽下、抛来抛去, 一个浪头接着一个浪头, 将我越送越高……
他凝睇我好久,终究点了点头,“夫人所言极是,晚几年要孩子也好!”
他捧着我的脸,孔殷隧道:“阿洛,如果你有了孩子,我必会利用万般手腕,哪怕豁出性命,也定要护你们母子全面,绝没有人能伤到你和孩子,你信我!”
我早羞红了脸,偏又挣不过他。这一回也不知如何了,他竟又如宿世般霸道, 也不管甚么彼苍白日的,直接将我扑、倒在怀里, 强势的不容回绝。
可见,这统统都是天意。
但是见他那样热切地想要一个孩子,每隔五日便请太医来替我诊脉,看是否有孕,我又感觉模糊有些惭愧。
我又何尝不想早日做上母亲,听我的琮儿亲亲热热地再我喊一声“娘亲!”,将他的小脑袋一头扎进我怀里,要抱抱要亲亲!
至于避孕的体例,那本《苇叶集》里亦有提及,说是每次月信的中间几日最易有身,以此推算,若女子信期极准,则月信前后的五日内是毫不会受孕的。
我非常有些无法,他这患得患失,竟是更加的短长,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他手臂用力,“如何,你不信我能护住你们?”
从怀胎十月,再到产子哺养,这其间,任何一丁点儿不测或是忽视,都会等闲夺去一个幼小的生命。
我自是信赖他对我和孩子的爱意,也信赖他是会拿命来护着我们,可……可我却仍不敢赌上我那三个孩子的性命。
我抬头恳求他道:“但是子恒,我还是有些怕,我们就不能晚几年再要孩子吗?”
是以除了月信前后那五天,余下的日子里,不管每次被他奉侍的多累,我都会在昏睡畴昔前,记得偷偷点按那几个穴道,幸亏这体例极其埋没,并未曾被他发明。
说话间,他伸手一扯, 将他方才亲手替我穿上的衣衫又尽数扒了下来。
反倒是过了二十五岁再出产,不管对母亲和孩子而言,都更好些。现在我已然二十一岁,最多也不过再等上四年罢了。
为了撤销他孔殷的求子之心,我只得搬出这关于宿世的恶梦,想要劝服他。
我几乎被他给呛到, 正要瞪他, 不想他竟说出更无耻的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