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春雨[第2页/共3页]
“特别是在荆州的时候,我几乎就落空你了,阿洛!失而复得后,我更是非常孔殷地想要你。把你抱在怀里还不敷,能够如许亲吻你亦不敷,远远不敷……”
“唯有把你狠狠嵌到我身子里来,我们合为一体,我才会感觉你真正属于我,再也不会分开我,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我又一向羞得不敢睁眼, 便更加清楚地觉出那股酥麻之感在我四肢百骸间流淌。
乃至床头还放着两盏合卺酒。
“夫人的身子如何颤得这般短长, 但是感觉这水有些凉了, 那我们便出去吧!”
即使我宿世和卫恒做了足足七年的伉俪, 也还是禁不起他这般的坦诚相见。
初时只被他如许揉搓动手臂倒也还好,及至他的手游移到我的肩头, 再垂垂下滑到胸前……我便有些节制不住地身子轻颤起来。
待到天光大亮,我甫一睁眼,便看到他坐在床前,正目不放晴地凝睇着我,眼底的神采暗淡难懂。
“倒也不是我想出尔反尔,而是为夫高估了我这具肉、身对夫人贵体的抵抗之力。夫人可知,这些日子以来,我每晚要换几次内衣?”
我不由恼道:“你……你实是太也……”
好歹有了件衣物蔽体,我偷偷展开眼睛一瞧,但见房中空无一人,一个奉养的婢女也没有,唯见红烛满室,就连床榻上的被褥也全都换成了大红色,上面用金线绣着大红囍字并百子千孙图。
“放心, 为夫就是想帮夫人沐浴罢了, 不会做甚么不该做的。”
这般的温存体贴,再是害羞的花儿也情不自禁地想要为他绽放开来,好纵情得享那雨露的甘美。
他部下力道极轻,可因为长年练武, 手上生了茧子出来,略有些粗粝。常常掠过我肌肤时,便如小刷子般,激起丝丝缕缕又麻又痒的触感来。
结婚那晚,他非逼着我喝了两杯合卺酒,如何现下还要喝?
他笑笑,“我同父王告了假,本日不消去摒挡那些琐事,尽管服侍好夫人才是端庄。”
我忙闭上眼睛, 将头扭到一边, 扶着桶沿想要逃开,俄然臂上一紧,已被他圈在怀里。
他俄然顿住,手背在我滚烫的脸颊上悄悄揉了两下,悄悄笑了两声,到底没把那句话说完。
“夫人多虑了,为夫只是担忧昨晚累到了夫人,没将夫人服侍好罢了。”
他这话里表示的意味过分较着,再一想到彻夜是甚么日子,我另有甚么不明白的。本来他这些天用心那样对我,就是为了彻夜。
却不想,这一夜他竟表示的和之前全然分歧。
我握住他正在替我系衣带的手,柔声道:“子恒,你方才为甚么那样看着我?见我醒来,才换上笑容,但是昨夜——”
偏他还要再加上一句,“由此可见,夫人的身子亦是……”
但是前后两世,我都是将我的处子之身献了给他,他莫非另有甚么不满?
我咬了咬唇,闭上眼睛,将头偏到一边,任由他炽热的唇覆上来,以口为杯,喂我喝了这真正的合卺之酒。
我本想推拒,何如一来挣不过他,二来他昨夜再是和顺如春雨,也还是将我灌溉得有些身子酸软,四肢乏力,便由着他替我穿衣结带。
他是从背后将我抱在怀里的, 硬拖我坐在他大腿上, 正正被他那要紧之处顶着,浴桶里的水温垂垂凉下来, 可我身下那一处却更加滚烫, 还极不诚恳的动来动去。
他深潭般的眸子里透暴露一丝委曲,“这酒之以是名为合卺,又在圆房前必饮,乃是寄意过了新婚之夜,佳耦二人便连为一体,合二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