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第 86 章[第3页/共3页]

纪言信问的是在空姐第二次提示他关机前，她那一句“我”字开首的却来不及说的话是甚么。

戚年还在揣摩他这句话的意义，就听他低而缓地弥补道：“比如，我想你，我情愿，我爱你。”

她破风斩浪完筋疲力尽地在半路上睡着了，而千里迢迢赶来的人在上车后……睡着了。真是出乎料想的接机场面。

看不见东西的环境里，时候便变得格外冗长。

眼看着电梯达到，戚年策画着这会时候也有些晚了，不太好直白地说出“我去你那坐一会”或者“你到我房间我们再说会话”，就憋着一肚子话吐出一句：“那我先回房了。”

纪言信来之前已经在盛远旅店订好了房间，并点了专车接送的办事。在空姐第二次提示他关机的时候，只来得及叮嘱戚年跟着旅店接送的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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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言信的房间和戚年同层，不过中间隔了几个房间，相差得有些远。

他就在戚年身后两步远的处所，背动手看着她，脸上的神情笃定又温和。然后，在戚年的视野逐步清楚的那刻，纪言信屈膝，单膝跪在了她的面前。

我等你？

归去的路通畅了很多。

戚年被他发烫的手指握着，脑筋空缺到完整没法思虑，一堆的题目堵在内心，却连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眼看着就要到房间门口，戚年这才想起来问：“肖黎黎会俄然报歉，是不是你……”

一整排长长的睫毛在他的眼睑下方投下淡淡的暗影，把他那双即便闭着也还是深切的眼睛烘托得格外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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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红灯、堵车，司机把车开得跟乌龟爬一样。导致戚年在半路上，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等醒来时，身上盖着一件深灰色的长款大衣，丰富又暖和。

“没睡着。”纪言信轻揉了一下她的发顶，收回击调剂了一下坐姿：“就闭了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