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2页/共3页]
葛俊卿眼明手快地接住枕头,这下更恼了,竟然敢拿枕头砸他!
思归,“我吃坏了东西,肠胃不适。”
像统统有担待的大男人一样,白日在外“驰驱繁忙,干点闲事”,早晨返来把大把的银子往房中正在苦候他的小女人的面前一拍,那表情,只要两个字能够描述——倍儿爽!
秋嫣和秋苧两个如何能信,看那模样是又急又担忧,碍于身份才强忍着没敢揪着思归逼问。
葛俊卿穿起衣服,坐在桌前让彩珠给他束发。一抬眼,忽见案上摊着笔墨纸砚,随口问,“少夫人明天不是不舒畅吗,如何还练字了?”
秋嫣和秋苧不识字的,天然不晓得思归在纸上写了些甚么东西,照实答道,“夫人明天做了首诗,早晨便想着录出来,免得忘了。”
秋嫣心惊胆战地过来将枕头接畴昔,细声劝道,“大少爷您千万别活力,夫人她明天身材不适,折腾了一日,早晨才好些,恐怕确切是倦乏得短长了,何况夫人说她有起床气,还没醒的时候不能硬叫。”
思归便也还是解释,“我抱病了,怕吵,以是把她们打发走的。”赶葛俊卿,“你也还是去别处睡吧。”
葛俊卿赶了一天的路,骑马骑得浑身酸疼,懒得再折腾,问思归,“你那边不舒畅?”
思归比她二人平静,坐在床上问,“府里出甚么急事了?你要提早赶返来?”
葛俊卿明朗的眉宇间暴露一股无法神情,“不是我们府中,是广延,那小子碰到点费事,央我返来给他做个和事佬,非让明天就畴昔,这一起赶得,累死我了。”四周看看又问,“今晚人都哪儿去了?我刚出去,你这内里如何连个守夜的丫环婆子都不见?”
忽听内里响起走动说话声,模糊是“大少爷,这边黑,谨慎脚下——”脚步声由远及近,随后门帘子一挑,葛俊卿穿戴内里的大衣裳,风尘仆仆地出去。
秋嫣和秋苧对望一眼,都能从各自的眼中看到一丝惊骇,心中均道:大少爷如果再早返来个把时候她们就完了!
这房中不说别人,二蜜斯和三蜜斯常常都会来的,那两个但是还没出阁的蜜斯,万一被看到了成何体统!葛俊卿俊眉锁起,转头对着床上还在拥被熟睡的思归低喝,“莫-思-归!”
葛俊卿刚读了艳/诗,又被人活色生香地暴露两只白嫩赤脚给看,他年青气盛的,大朝晨的给来这么一出,天然也发不出脾气了,没何如只好走人,往出走着还在迷惑:起床气是甚么东西?
秋嫣和秋苧两个几乎没跳起来,“大——大少爷,您不是去江州了吗?如何——”
出门后才发明夫人的高文还被拿在手里,这东西也不能乱扔乱放,只好折起来先放在身边,筹算办完闲事返来后再找思归算账。迩来一个没留意,如何夫人就变成了这个模样,可得好好管束管束才行。
兴趣勃勃地将白天在酒宴上做的那首艳/诗录出来,洗漱洁净换了衣服,再分给两个仍然忧心忡忡的婢女每人五十两脂粉银子压惊连带封口,思归这便筹办睡了。
看到白纸黑字写着的……胸上雪,从君咬,恐犯令媛难买笑……,字里行间实足露骨的香/艳挑/逗,他们一群风骚贵公子在外寻欢喝酒时才会吟这类东西!思归一介女流之辈,正儿八经的大户人家少夫人竟然也会写这类东西!葛俊卿脸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