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审问[第2页/共3页]

他承认了，他掳她前来，为的就是她所把握的权势！

转眼她又想道：顾呈竟然想从她这里套得动静！是不是她不说的话，他就会酷刑鞭挞了？

完整听懂了他的话中之意，柳婧的唇颤抖起来。她瞪大眼看着锦被，在一阵细细的哽咽声后，低低地说道：“阿呈……你之前不是这模样的，你如何变成了这个模样？”

“去干甚么？”

顾呈见状，又是嘲笑几声。

见她不说话，顾呈笑声更冷了，他又冷冷说道：“在汝南时你跟我说，你当年戏我欺我，原意只是为了近我，你还说，你我定下婚约时，你已欢乐上我。柳氏，你十一岁时与我定下婚约，多年来守在深闺等我娶你。想平常女子，这么多年等着一小我，定然是情思深种。你倒好，那一日汝南相逢，一发觉到不对，便顿时抽身而退，不慕不爱不再怀念，还干脆利落地说，要用你我的婚约来互换你父亲的自在……柳氏，你老是指责别人无情，实在你本身才是真正狠心无情之人！”

她哀痛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柳婧悄悄说道：“我还是处子身。”她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当真地说道：“你说的是汝南那次吧？那是一场曲解，我犯了事，被邓九郎放在地牢里关了三天，是以被放出时便洗了一个澡，也趁便换了件旧裳。顾呈，当时你我另有婚约在身，便是你向来没有娶我地筹算，我也没有想过在婚约期间，与别的男人苟合，这不是我的教养能做出的事。”

在他的调侃声中，柳婧的脸越来越白，头也越来越低，她抓着那锦被的手指都开端拘挛了，可一向没有回话。

乌黑着一张毫无赤色的脸，柳婧呆呆地看着顾呈。她看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眉眼，看着他唇角那毫无豪情的笑纹。过了好一会，她稠密的睫毛眨动了一下，哑声说道：“你掳我来，便是想要这个？”

见她悲伤欲绝，顾呈却不怒反喜，他浅笑地问道：“哦，你说说，我之前是甚么模样？是被十一岁的你，搓圆搓扁，使唤来使唤去，还屁颠屁颠甘心赴死的蠢狗样？还是前阵子我向你求娶，被你回绝后，流着泪的好笑样？或者，我就应当站在那边，背着你未婚夫婿的名号，眼睁睁地看着你与邓九郎滚过床榻后，不知耻辱地穿戴他的衣裳，为他磨墨添香？”

柳婧紧紧闭上了双眼。

嘲笑中，他冰冷地问道：“平素里，你那些保护都是通过甚么体例与你联络，另有你安排他们传达号令时，那信物是甚么？”

她声音中的绝望和悲伤，令得顾呈微微一笑，他深浓的眸子定定地盯着她，在一道紫光闪过后，他悄悄回道：“是。”

见到她都绝望得要哭出来了，顾呈倒是嘶哑一笑，悄悄笑着，他魅惑文雅地低吟道：“你不想说？你呆在这里，便是一天不说，一月不说，过个三五年，老是会说的吧？便是过个三五年不说，莫非你连我的孩子也生了，还是不说？”

当下，顾呈嘲笑起来，不过他只是嘲笑着，也没有否定。

挥去脑海中的回想，眨去眼角的泪水，柳婧声音沙哑地说道：“阿呈，我刚才跟你说过，他曾经提示过我防备你。你想，他都提示我了，也预感到你能够通过我动手了，又如何能够把事关他一族存亡的严峻打算流露给我听？处置发到明天，他见到我只要一句话，那就是让我分开洛阳，分开这场纷争。”闭着双眼，柳婧怠倦地说道：“我所说的，句句是实。阿呈，你应当晓得，我在你面前一贯无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