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刑警韩沉 （8月4日第2更）[第2页/共2页]

“受害者看到凶手的样貌了吗？”周小篆问。

“没有。”马小菲的声音弱得像小植物，“他一向没有说话……”

白锦曦一向走到客堂正中，才抬开端环顾一周。刚要清清嗓子开口，成果一眼就看到刚才那人的背

周小篆将警车停在巷口，白锦曦面无神采取出事情证别在胸口，刚要下车，他却缓慢看她一眼：“老迈，哭过了？”

这是礼拜日的凌晨，巷子里另有淡淡的薄雾。几名片警站在事发民居楼下，周遭一片寂静。

那刑警摇点头：“没有。罪犯带了个玄色面罩。”他往寝室一指：“马小菲现在就在内里。”

白锦曦挑开鉴戒线走出来，周小篆紧随厥后，还小声嘀咕：“明天那思思，就住这四周。”白锦曦的方向感一贯差，听他这么说，脑筋里也没观点，因而含混“哦”了一声。

他正伸手触碰墙上被打砸出的一些陈迹，手上戴的是薄薄的玄色皮手套，白锦曦很少看到有刑警戴这类手套，透着种冷肃而利落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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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曦又看了他一眼，先走进了寝室里。

白锦曦点点头，问：“有甚么发明？”问这话时，她的目光落在满地狼籍的家具和物品上：客堂的窗户是关着的，显得光芒阴暗；衣帽架被推倒、衣物散落一地；一个鲜红绿叶缠枝大花瓶，破裂在地上；布艺沙发全数被划破，茶几上扔了把剪刀；乃至电视机都被砸破，满地液晶碎片，中间多了个大洞穴……

踏过阴暗的、贴满小告白的楼道，白锦曦在门口站定。门口已经拉起了鉴戒线，几名刑警戴动手套脚套，在里头勘察。

白锦曦走出寝室时，神情有点呆，连门口的周小篆叫她，都没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