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佳人不见（一）[第3页/共3页]

“可惜没见着脸……”莫奇喃喃，“只是你们天子也不见了，到底眼里另有没有我回鹘的？”

他只能赌一把。

在他的心中，想必总有一条底线。一条用明智与温情划出的，无人可超越的底线。

殷染与戚冰的陈情书，所言虽都是妾与沈秀士素无友情、沈秀士之死妾全无预感如此，但殷染的说话，却直接将贤人激愤了。

半晌的停顿后，乐声再度响起。这回已换了曲子，百戏一一上场，氛围又欢惬很多。莫奇拉了拉中间陈留王的袖子道：“方才那吹笛的女子，如何不见啦？”

而她，当年既已超出了他的底线，也就永久被架空在他的底线以外了吧——

贤人，公然如她所想，是个极短长的男人。

咄咄乎，此中有鬼进不得，还是莫去招惹的好。

段臻的瞳孔突然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