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怎么就不安生呢[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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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异时空里,大唐之前,中原广袤的地盘曾经被突厥人占据过两百余年,后被韩氏所代替。现下恰是庆平十五年,南边还好,北方则是胡汉混居。不过韩氏总领天下后并没有搞种族洗濯,民风根基算是开通自在,胡人的职位低下些就是了。可爱的是突厥人不如何消停,虽退回到阿尔泰山脉那边,但是内部政权分裂混乱,阿史那部自夸正统,不时骚扰大唐边疆,复辟之心不死,以是幽州就成了北方边陲的军事重镇。
春荼蘼叹了口气,快步出屋。
“还不晓得。”春荼蘼摇点头,“不过我爹必不会做那种事的,莫非你不信赖?”
最让她又肉痛又狂喜的是,这一世的便宜祖父和父亲,与上一世她的亲生祖父与父亲长得一模一样。在当代她上大三时,爷爷和爸爸到黉舍来看她,给她过二十岁生日,想给她一个欣喜,成果飞机出事,她刹时落空了惟二的亲人。
一度,她觉得爷爷和爸爸也穿越了,算是家穿。但摸索好久后,她死了心。这二位是实实在在的当代人,她坚信这是上天在奖惩她以后又给她的赔偿。而当当代爷爷那满脸心疼她的笑容,与春青阳对她谨慎翼翼庇护的神情重合在一起时,她对春家父子的豪情就俄然成为那种血浓于水的实在,并牢不成破。因而她当真决定好好重活一回,好好珍惜身边统统。
顶多是这父子二报酬人朴重,不懂凑趣下属,升职很慢,乃至于春青阳四十八岁了,在县衙大牢苦熬了三十年,却连个典狱官也没混上,就连押送犯人这类苦差事也得亲身去。但,不会媚上踩下也不至于遭到如许歹意的谗谄吧?到底是谁,要置春大山于险地?
府兵们都是住在一起的,有驻地,称为地团。春家的邻居也都是府兵家庭,彼其间守望互助,纵与有些人家略有小冲突,干系也算过得去。加上春青阳、春大山父子为人刻薄、乐于助人,也未曾获咎权贵,不管是军里,还是衙门,平时分缘倒是挺好。
过儿脾气凶暴,嘴上不肯吃一点亏,但对自家蜜斯和老太爷都忠心耿耿,从不违背。此时也只是气得咬牙,哼哼两声就忙活起来。
“太太,您到底还想不想救父亲?”春荼蘼忍着怒,冷着脸道,“春家是军籍,祖父是衙门的差役,父亲还是队副,若犯的是小事,上高低下好歹有几分薄面,断不成能直接叫人拘去衙里。如果大事,就必须尽快探听到事情的后果结果,好做应对。左邻右舍的人满是兵丁,不敢招惹是非,能求的,也就是方老板娘罢了。这时候避嫌,难不成让父亲被人诬告了去?”
耳边却听徐氏负气道,“不可!临水楼的老板娘可不是甚么好人,名声更差,我们平时都要绕着她走的,不敢沾惹她这狐媚子,现在还要主动上门求她?”
如果他是去做那种事情还和女儿显摆,那就不是个好父亲,而是变态中的战役机!若说是临时起意,她家仙颜老爹很多饥渴、多**、多不是人,才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那等兽行?
重生三个多月,祖父和父亲每天把她当小猪养,她病床上无聊,缠着祖父讲了好多县衙里的事,还从主典那边借了本残破不全的《大唐律》来翻阅。大抵是宿世的职业病,别人感觉古板,她却看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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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别气了,小小年纪,就养成个事儿妈脾气,可如何得了?”春荼蘼哄道,“事有轻重缓急,这类节骨眼儿了,你还和她打的甚么嘴仗,把我爹从衙门里捞出来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