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退婚另娶[第2页/共2页]
王之焕起家,道:“叔父和阿焕下了这么多年的棋,还是没有竭尽尽力。”
翌日,花媪早早地起家筹办朝食。到前院时,实在被吓了一跳。
花媪将宋酒扶进房间躺下后,便仓促忙忙地出门去找大夫。
“可惜祖父临终前说过,三代以内,王氏若无绝世英才便是功德。如有,不管如何都不能步入朝堂。祖父的遗言,就算是老族长也不能违背。”
宋酒迷含混糊地展开眼,见天气已经亮了。她想坐起来,可四肢都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劲。“花媪,你叫我何事?”
方才阿爹说王氏将来的运气都压在王之焕的身上,莫非没有了王之焕太原王氏便要式微了吗?
“叔父,这一局承让了!”
“哦?难不成叔父不是光临安赏景的?”
宋酒闭着双眸,没有任何的行动。
王惠文见看望不成,转而换了一个话题。“那日宋宅的妇人,与你可有甚么撇不开的干系?”
王惠文搁下血骨折扇,将盛黑棋子的棋盒推到王之焕的那边。“阿焕选了多年的白棋,偶尔也该换换黑棋。”
王之焕浑不在乎地一笑,感觉老族长的担忧实在是多余。“我在漠北历练的日子,老族长也担忧,可最后我不也安然无恙地归去了?临安比不上漠北那穷山恶水,叔父何必亲身来?”
王惠文固执白棋,久久未曾落下。他明白王之焕这是在找借口敷衍他,可他却不能辩驳。因为王之焕说的是究竟,并且父亲临终前的遗言他也是亲耳闻声的。
王鸿待在原地,心口有一团烦闷之气不上不下地堵在中心。爹这是在变相地提示他要练习棋艺了,不然只会与王之焕的差异只会越来越远。
“来时,你娘跟我提过,如果临安有好人家的女子,便让我把把关。你年事也不小了,她还等着抱孙子呢。”王惠文晓得其他的事情并不能令王之焕分神,唯有唐韫的话对王之焕管用。
王惠文正拿着血骨折扇在院中练手。
两人相对而坐,王之焕面前摆的是白棋,而王惠文面前摆的是黑棋。
宋酒使不上力,满身的力量都依托在花媪的身上。
明显他长王之焕两岁,做任何事都找不出错处。而王之焕呢,自小祸事闯尽,但统统人都偏袒他。不就是因为他资质聪慧,再加上科举夺得魁首吗?
王惠文从树干上取出一根银针,放回了扇骨的构造中。“出门在外,性命乃是第一大事。风采这类事,我能够临时放于性命以后。”
“既是叔父想用白棋,阿焕便用一回黑棋又有何妨。”王之焕将面前的白棋推到王惠文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