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只身搭救[第1页/共3页]
就是现在!
祝家酒楼,临安城最驰名、最豪华的酒楼,没有之一。
王之焕不与他正面相拼,躲躲闪闪。俶尔一个飞身到宋酒身边,拉起她的手就跑。
淤泥全粘在了襦裙上,宋酒顾不得擦拭,吃力地攀着树干站起来,又要往前跑。
中刀的刺客倒地,立即便断了气。
“刺啦……”
“喏,这簪子也赏你了!幸亏你从旁提示我!”
东阁子左边,房门紧闭的小阁子内。
带着些懒意的声音穿过火线用轻纱制成的帘子,传入跪在帘外的五人耳中。声音软糯,五个大汉却像木桩普通跪着,不为所动。
宋酒睁眼,是王之焕!
祝家酒楼的第四层到底是用作何用,无人晓得。是以,成了人们口中的奥秘之地。
宝云茶虽出于临安、产于临安,但泡茶用的是虎跑泉的水,泡出来的茶天然是其他茶比不上的,是以代价颇高。
王之焕给了大汉一剑,“跳崖?”
挟持宋酒的大汉吼道:“你莫过来,再靠近一步,她便死在这把刀下。”
为首的黑衣大汉将手刀死死地扣在宋酒的脖颈上,呸了一口。“还想跑?落在老子手里,就没有能逃得掉的!”
钱慕予笑着饮了一口茶,可贵耐烦地答复了剪春的题目。“只要她死了,王郎才会从那边搬出来。我钱慕予看上的人,容不得别人介入!”
大汉侧身一躲,长剑势如破竹,一口气刺入大汉身后的树木,剑身竟穿透了大树,死死地嵌在此中。
大汉点头,“不知。”
钱慕予表情大好,不由哼起了小调。
钱慕予微微啜了口茶,问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老迈,依我看他们摔下去是必死无疑。此山鲜少有人开辟,下边满是乱石杂树,人如果摔下去,难活!”
领头肝火冲冲地骂道:“管它何为?拿归去给卖主,专门气死他么?难不成你们还希冀着凭一把剑换些赏钱?都是蠢货!”
这话说得,倒是非常对钱慕予的胃口。
王之焕奋力回击大汉的进犯,逐步力不从心。
王之焕以一敌四,只能临时将他们支开。刀剑碰撞间,四人皆被王之焕的剑砍伤了手。
“啊……”
大汉一把推开宋酒,甩着大刀砍向王之焕。
别的四个大汉见来人是个满身素白的男人,问也不问,全数提起大刀挥去。
宋酒和王之焕已然晓得这个究竟,却不得不战。
宋酒气喘吁吁,筹算摆脱王之焕的手。“你放开,莫要拖累了你……”
“好了,下去吧。赏钱还是给!”
四个大汉全数冲到崖边,云雾环绕,那里另有两人的身影。
到底是何人,如此明目张胆地要她的命?
宋酒看了一眼架在脖颈上的大刀,道:“他出多少银两买我一条命,我出双倍的代价!”
马有失蹄,人有失脚。
五个大汉从几面夹攻,刀风凌厉。
“哈哈哈哈……”
“老迈,那把剑如何措置?”
“你想死,没那么轻易!”
王之焕并不睬会他的话,一步接一步地往前走。
钱慕予持续悠悠地喝茶,一根簪子罢了,看久了也看腻了。
要死的总归是逃不掉的,但是扳连王之焕不是她的本意。
王之焕死死地攥住宋酒的手,右手紧握动手中的剑。
领头的提起大刀,叮咛道:“带上老四的尸首,归去复命!”
不战,便死。
树林中,满盈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道。
另一个大汉抄起大刀,劈面朝宋酒劈去。
……
宋酒实在没有力量再跑下去了,但是激烈的求买卖念不答应她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