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不能没有你[第1页/共2页]

“不讲了。”

看着莫景鸿，顾倾歌内心乱，她一颗心压抑的几近喘不过来气，她的眼泪，也不由潸但是下。

“倾歌，那你能再给我一次机遇吗？”

得不到回应，莫景鸿苦笑。

“倾歌，我是不是特别没用？你……是不是再也不会谅解我了？”

只是手才到半空中，他就停下了。

这两个字，顾倾歌回应得慎重。

莫景鸿泪如雨下，他眸子血红，像能滴出血来似的。

“我只想起这一点儿，但我想，当时的我必定深爱着你，下人说我出事以后，你几次南下找我，最后一次更是受了重伤，差点丢了命，你心中也必然有我。我们明显应当好好的，倾歌，我如何会把影象弄丢了，把你弄丢了？”

顾倾歌避开了莫景鸿的目光，没有再看。

她内心不是滋味。

莫景鸿只记起了一点点，偏这一点点，就是她最在乎，最看重的。

手上空了，莫景鸿低声轻唤，他昂首看向顾倾歌，眼神失落又茫然。

现在的莫景鸿，太像畴前了。

顾倾歌伸手扶了一把炭盆，手指的位置，刹时就烫红了。

“好。”

“你不说我也晓得，你不会谅解我，另有爹娘、大伯、兄长，他们如果泉下有知，大抵也会怪我食言，怪我没有照顾好你，让你悲伤了。我给他们烧纸钱，我给他们倒酒，我给他们叩首赔罪，但是一点用都没有，他们怨我，你也怨我，连我本身也怨我。”

“吹一吹就不疼了，别怕，等归去了，我再给你上点药膏，上了药膏就好了，就不疼了。”

对上顾倾歌的眸子，莫景鸿勾唇。

顾倾歌眼眶发酸，她紧紧地咬着唇，没有开口。

莫景鸿挣扎着起来，他绕过桌子去顾倾歌身边，许是醉意上头，脚步踉跄，他差点把炭盆碰倒了。

她不是回避实际的人，而实际都在面前，她也回避不了。

深呼了一口气，半晌，顾倾歌才悄悄开口，“莫景鸿，坐下吧，我们聊聊。”

“我脑海里闪现最多的画面，就是在雪夜里，在梅林中给人烧纸钱，另有不断地叩首，一杯又一杯的喝酒。我身边有个娇小的影子，一向都很恍惚，我会在她喝得醉醺醺的时候，背着她出梅林，给她讲故事，给她哼小曲。”

他现在面对着顾倾歌，仿佛也是怯生生的。

抓住顾倾歌的手，莫景鸿满心等候地看向顾倾歌。

“疼不疼？”

莫景鸿凝眉，“倾歌……”

如水跑着冲到楼梯口。

说着，莫景鸿还悄悄的哼了两声，就是他之前常给顾倾歌哼的小曲。

目光落处，恰是方才他烧纸钱的位置，他哽咽持续。

只是，顾倾歌也只是想想。

顾倾歌听着，心像是漏了一拍，乱糟糟的。

莫景鸿拉着顾倾歌坐下，他就坐在顾倾歌身边。

那模样，让顾倾歌真的有些分不清甚么是畴昔，甚么是现在。

“我……”

“我固然没有完整记起来，但我晓得，那必然是你，我们必然是在给爹娘和大伯、兄长他们烧纸上香。我晓得，阿谁时候的你，必然很孤傲很脆弱，而阿谁时候的我，必定会把你捧在手内心，我会牵着你的手，奉告你有我在。”

“倾歌……”

有那么一瞬，她乃至想，如果时候就定格在这一刻，或许也好。不提畴昔，不想将来，没有孟绾绾，也没有孩子，就只要她和莫景鸿，就这么稀里胡涂的停在这一刻，哪怕谈不上幸运，但也算敦睦吧？

感遭到泪水划过脸颊，顾倾歌忙将本身的手，从莫景鸿手中抽返来，她抬手，快速把眼泪擦得干清干净。

“倾歌，你能跟我讲讲之前的事吗？”

莫景鸿一把抓住顾倾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