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 以权压人[第1页/共3页]
看到她无缺无损的走出来,庄学文顿了一下,便笑道:“我恰好和朋友路过这里,你不是去了豆湖县,如何跑这里来了?”
庄学文故作惊奇得说:“大理寺竟然做这类草菅性命的事?”
“人家只是在街上管束了一下家中小妾,你想得也太多了吧!要不是小郡王包管你,早就判你去……把你给放逐了!”官员没好气的说道,想定个罪名也只想到个放逐,对方还是个女应捕,这是送到教坊还是放一一下还定不下来了。
楚夏挑了挑眉,看来白日说她的话不对,这个女人确切胆小包天,明天扣掉她统统的俸禄好了。
他没探听案情,不管是甚么事,小柔必定都是对的。高低打量后,没看到庄柔有任那边所受伤,他才放下心来。不然那安阳伯家的人起码得留条膀子下来,这事才气够算了。
傅厚发当然晓得庄柔长的不壮,但是动手狠啊,当时还拿着凶器呢。但他现在被打得嘴都是痛的,说话也含含混糊听不清,在那哼唧了半天不止小郡王听不懂,就连他爹安阳伯也不晓得他在说甚么。
“啊?”庄柔愣住了,细心想想仿佛真是这么回事,京门府才是管都城治安的。第一天上任有些冲动,竟然给忘了这事,阿谁该死的掌柜,竟然敢乱指处所!
“别说打伤,就算是打死也是常事,贫民就让对方拉着赔几两碎银子了事。如果是富人,我没找个由头充公他家的财产就不错了,还想赔钱不成?你这是想坏了应捕的端方呀。”
“行,就算你说的对。”官员被她喷得火冒三丈,语气不善的说,“但是受害人就是他的小妾,说本身只是跌倒滚下台阶的,以是现在连你所说打人的事都没有。这案子你还想如何破,莫非要在没有人证和物证供词的环境下,让安阳伯家全数砍头不成?”
这官员昂首见她还站在这里,还是不肯分开,便嘲谑道:“黄毛丫头,传闻你爹之前也是个应捕人,你莫非甚么也不晓得?证据!没有证据你张着嘴就胡说,那叫诬告。并且你是不是搞错了,大理寺才不管这类鸡毛小事,我们这里是专门审重案的,下次再有这类事你就拖去京门府。”
“安阳伯,令公子这不会是大草乌吃多中毒了吧?瞧这一身紫的,仿佛个茄子。”楚夏如有所思的问道。
安阳伯的人还没进花厅,粗大的嗓门就高喊起来,“小郡王,犬子到底犯了甚么罪,只是管束了一下家中的小妾,就得受这么大的惩罚吗?”
“我抓到个当街杀人的家伙,把人送到这里来,可那人是个甚么伯家的公子,大理寺的人看他是权贵,反而把我关起来了。”庄柔没扯谎,老诚恳实的讲道。
“慢走,不送。”楚夏坐在椅子上连屁股都没抬一下,懒洋洋的拱了拱手,便又持续吃他的饭了。
庄柔可不会这么轻易就走掉,她转头就去找大理寺的人了,得好好问问阿谁瘦子如何样了,是不是抓出来关着等着审。
他指着身后服侍的丫环说道:“瞧见没,那女应捕就和这位差未几,不信你问问令公子,那女应捕是不是就这么点,并不是甚么凶神恶煞的壮妇。”
这时,他身边那男人抱拳说道:“学文兄,没事我就先告别了,都到这里我也出来看看。”
这点庄学文很信赖庄柔,她说打得像猪头,那必定就真的是打成猪头了。只是当街杀人这类案子,真的是吗?
“那是大理寺卿的二公子,恰好他要过来,我便陪着他走了一起。”庄学文皱了皱眉头,“明天你别去豆湖县了,先跟我归去说一说,你所说的权贵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