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 怪癖[第2页/共3页]
“嗯?大胆!”陈清风一愣,顿时怒喝道。
“没想到,家兄的一片美意,现在却被人指责是打死人的凶器。”
安阳伯府管家这才反应过来,“不好,他不是我们府的人!”但此时人已经跑不见,想要抓返来都不可了。
物证除了傅厚发的尸身,便只要从庄柔家中找到的东西了,全被应捕们找出来带到了公堂上。
陈清风被他吓了一跳,早闻安伯阳此人粗鄙不堪,没想到真无能出这类有失身份的事来。在吏役的庇护下,他都退到了墙边。
楚夏一愣,感觉这安阳伯家的下人还真是忠心,但脑筋有点少根筋。又不是甚么平头老百姓,安阳伯家还用得着让下人出来跪求做主啊,不晓得是哪来的蠢货。
他扔下帕子不满的说:“开门。”
这才一昂首,庄柔便俄然冷喝一声,“你看安阳伯干吗,莫非当时没有在场的安阳伯还能奉告你,这件是不是你口中的凶器!”
那下人爬起来也不归去,在安阳伯府下人的茫然谛视下,哧溜便跑了个没影。
看着被整齐摆放在桌上的凶器,陈清风一脸的惊奇,猛得一拍惊堂木,指着它们喝道:“庄柔!你竟然有这么多凶器,还不快速速招来!”
因而,她便昂首看向了安阳伯,想瞧瞧他的意义,是认还是不认。
“别胡说话,我甚么时候打死他了。再说我是应捕人,有怀疑的好人天然要抓,难不成看到有人被他踢到我的马下,我还要心平气和的请他用饭,渐渐的聊不成?”庄柔严厉的说道。
“呵呵呵,真是好笑至极,你瞧瞧这大堂上闹的。锦衣玉食也挡不住这安阳伯家祖上就带着粗鄙,这都快打上了。”陈珑拍了鼓掌,看得格外风趣,只差要喊几声好了。
郭月兰有些茫然的看着那铁棍,她当然是记起当时确切是这件器物,可现在转念一想,包着棉花会不会就不算是凶器了?
安阳伯府上的管家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荫德郡王的马车,那上面的标记可夺目了。
然后眉头一皱,盯着安阳伯峻厉的讲道:“安阳伯,不查如何来的证据!如果你想为儿子报仇,就让仵作来验尸,找出真凶才是闲事。”
车厢中摆有一张小桌,上面摆了四五碟剩了很多的点心,大朝晨就被吵起来的他,表情并不是很好。
“只不过管管县城中的事,用得着暗器吗?应捕已经有佩刀,你还要带这么刀做甚么!”
她在这里踌躇个不断,陈清风也落得安逸,这小郡王还没过来,先等等也行。
她盯着郭月兰问道:“你口中所说打死人的凶器,是不是这件?”
庄温和陈清风等世人都看向了他,只见他气得脸都涨红了,瞪着眼睛喷着口水大声唾骂起来,“我儿的尸身不准任何人热诚,还要验甚么尸,就是她杀的!”
“大人啊,您必然是德高望重的郡王大人,请您为我家少爷作主啊!”
“……”庄柔听他骂了半天,才开口说道:“尸都不验就说是我杀的?讲点事理好不好,没证据就冤枉人。”
一辆马车就停在京门府外,四个威风凛冽的侍卫无声的站在车边,却迟迟不见车上的人下来,而侍卫也一副淡定的模样,就那么堵在了府门口。
没等陈清风找个台阶下,安阳伯猛得一拍扶手,窜的站起来愤恚得吼道:“谁敢碰我儿子!”
车厢外一名看上去很刻毒的侍卫,上前把门翻开来,马车下方摆放上小条凳,楚夏便踩着它下了马车。还没等他站稳,从人群中就钻出个安阳伯家的下人,扑通就跪在了他的面前,失声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