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巫蛊秘术[第1页/共2页]

“不。”她说。

若妃手一抖，盒子轰然落地。

“青瓷——！”丑妃猖獗挣扎，嬷嬷们不慎，竟被她死命摆脱开，朝青瓷扑去，一名壮硕宫女当胸一脚，将她踹倒在地，以身材压抑住。

一根金簪直插入肺，青瓷的声音戛但是止，瘫倒在地，眼睛睁得极大，瞳孔涣散，口鼻缓缓溢出鲜血，最后望了一眼丑妃的方向。

“臣妾听舒mm说，她亲眼所见，丑妃娘娘在宫里养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欲行谩骂之事，”若妃哽咽拭泪，“臣妾怕对圣上龙体有损，便吃紧忙忙赶来禁止，不料竟真搜出巫蛊之物，却没想到，丑妃娘娘想害死的人，竟是臣妾与腹中孩儿……”

青瓷艰巨喘气，喉咙中收回‘嗬嗬’声响，如同一个老旧的风箱，她嘴唇动了动，阿谁口型是‘娘娘’。

“呀，”金步摇锋利的尖头划破了青瓷的脸，若妃嗔道，“如何流血了呀，这小脸儿真嫩，年青就是好。”

“啧啧，可惜面貌毁了，就没法儿勾引皇上了，只能跟你家娘娘一样，受尽凌辱，老死宫中。”布揺一抖，划出一道极深的沟痕，皮肉外翻，鲜血迸溅。

在丑妃绝望的嘶喊声中，青瓷浑身痉挛，眼角渗血，终究咽下最后一口气。

“我求你，我求你，”丑妃以头触地，砰砰地叩首，“求你放了青瓷，求你放了青瓷。”

“哦？”若妃见她如此在乎，顿时起了兴趣，接过盒来掂了掂，有硬物碰撞声，无甚重量，方要命人开锁，只听得院别传来一声高喝。

“朕晓得了，”赵献目光超出地上的娃娃，落在那方盒子上，“这是何物？”

“哭甚么？”赵献环顾四周，“怎这么大阵仗，出了何事？”

柳絮话音未落，献帝已松开她的腰，径直走到丑妃面前。

“丑妃，”赵献伸脱手，“给朕。”

“不是的！”出乎世人预感，丑妃俄然狠恶扭动，那宫女几近制她不住，“不是巫毒之物！不是的！”

丫环从打扮台抽屉当中捧出一个巴掌大的东西，一起膝行至若妃脚下，将那物举过甚顶，“请娘娘过目。”

“放了她？”若妃纤纤十指自头上拔下金布揺，缓缓蹲下身来，在青瓷脸上比划，“能够放了她啊，你好好求求本宫，说不定求得本宫欢愉了，舒坦了，便大发慈悲放了她，或许还能在圣上面前给她求个位分呢，常在？婕妤？你想做甚么？”

“找到了！”

“回娘娘，”嬷嬷答道，“在后殿高阁上，搜到一个落了锁的小盒子，以香烛熏奉，甚是诡异，恐怕藏了甚么巫毒蛊物……”

“皇上，”赵献被软玉温香扑个满怀，“皇上要为臣妾做主啊……”

“此物被束之高阁，香烛供奉，”若妃弥补说，“绝对是那巫蛊本体，圣上万不成触碰……”

赵献来得太快，若妃尚且来不及满身而退，只得先命人将青瓷的尸身拖到屏风后，本身则用丝帕擦了手上血迹，梨花带雨地迎出门去。

嬷嬷们跪了一地，谨慎拥戴道，“千真万确。”

“你，你这女人竟如此暴虐！”若妃神采煞白，愈发显得唇殷如血，指尖戟指丑妃，颤抖责问，“看似淡泊，不争圣宠，却在背后里谩骂本宫与龙裔，你用心安在？！”

若妃嘲笑一声，脚尖狠狠碾过她的手背，金布揺锋芒毕露，毫不包涵，一寸一寸钉进青瓷的太阳穴中。

“圣上驾到——”

她展开眼，定定看着那伸到面前的、根骨清楚的大手，眼中第一次呈现了害怕的神采。

若妃眉心一动，很有些吃惊，问道，“另有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