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调教奴婢罢了[第2页/共2页]
“没干系。”看芩婆子已到窗外,叶鸢鸢的声音更加低了下来,“能查多少是多少,害了姐姐的人,我一个也不想放过。”
她自也看到叶鸢鸢衰弱之色,惊呼一声着人去宫中请医官。
“你说吧。”叶鸢鸢半点儿不慌:“我和她虽都姓叶,只怕也是偶合。我是湖州人,在彩云台做舞娘七年,名动江南。她是自幼入宫的宫婢,我们二人之间能有甚么干系?”
怕?
叶鸢鸢抽回击腕,语气浅浅:“平潮哥哥,你要帮我。”
她有些佩服地看了叶鸢鸢一眼:“鸢夫人这么短的时候里,就将这丫环调教好,今后我们府中要立起来端方了。”
叶鸢鸢勉强坐起家来问芩婆子:“王爷呢?”
半夜时分,她又起家熄了几块碳火,将汤婆子踢出被窝。
粉瓶已经忍不住,抽泣起来:“是有人要毒害皇后娘娘!叶栀那一日当值,是她亲手将带着毒药的百合粥端给了娘娘!皇后娘娘看出百合粥有异,天然要措置叶栀,我只晓得这么多!”
粉瓶毕竟伸直了身子,只能抽泣。
叶鸢鸢只让厨房备好吃食温在炉灶上,便利元牧辰随时都能吃上热饭。
留在叶鸢鸢身边的一日,便要被折磨一日。
叶鸢鸢额角的青筋,微微跳动。
叶鸢鸢猎奇:“王爷……是哪一方的?”
粉瓶哭着跑出去的时候,芩婆子正进门。
可等元牧辰下朝,叶鸢鸢并没有见到他。
叶鸢鸢将手伸出床榻,腕上盖了丝帕,医官才敢诊脉。
她乃至没有让粉瓶去拿东西,粉瓶只能用手将香灰一捧一捧地送回香炉,又用袖子将空中擦得洁净,这才得了叶鸢鸢的准予,去丫环房换衣裳。
芩婆子又给叶鸢鸢添置一床厚被子:“王爷半夜里就被左相大人叫去了,大略一会儿就直接上朝去了。”
叶鸢鸢微微一笑:“就做一件事,在太病院帮我查一查,当日要给皇后娘娘下毒之人,究竟是谁。”
“哎!”
在看到姐姐尸身的那一天,她就不知甚么是怕了。
他一边帮叶鸢鸢添置碳火,一边自责:“奴婢本日定将人牙子带来,夫人的房中没人服侍还是不成!”
叶鸢鸢将断香,丢在粉瓶面前:“我要你想,出事前后,宫中到底产生了甚么。我要你想,叶栀究竟是为何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