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家[第3页/共3页]

“当然站你这一头！”程秋亦贴在柳舒晗耳边道，“舒晗，归去吧，我也去。”

“东西清算好了么？从速跟我归去。”许如云沉着脸道。

“对不起。”程秋亦低声道，“对不起。”

“结婚？结甚么婚？”柳舒晗感觉她必然是被黑洞吸进另一个天下了，不然如何她就溜个弯儿的工夫，天下全变了呢？

“您是说……”

程秋亦不能承诺，只好持续沉默。

“你放心，说了要去找你我就必然会去，哪怕你在天涯天涯我都去。”

“明天……我把舒晗正式拜托给你了。”柳森又背过身去，抬起袖子擦了一下眼角，嘿嘿笑出几声气音，“舒晗这孩子被我和小许惯坏了，秋亦，你今后多让着她点。”

“等等！你该不是结合我爸妈骗我归去的吧？”柳舒晗神经质地问道：“然后你就消逝在茫茫人海了？就跟电视剧里演的一样！”

上个世纪的相册，军绿色打底的牛皮封套，封面上印着“西席节记念册”的烫金字样，年事久了，烫金颜料脱落得差未几，只剩那些凸起出来的字体里边边角角另有些已经被氧化了的暗淡的金色。一看相册的仆人便是常常翻动这本册子的，牛皮封套边边角角磨得起毛发白。

房间里的氛围冷寂下来，柳森负手立在窗前，不知在想甚么。

这就是柳舒晗宝宝。

柳森还是快程秋亦一步，拉开门走在前头，关门的时候，程秋亦又看他悄悄抬起袖子。

这是……如何一回事？柳舒晗有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