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阎王令[第1页/共2页]
男人还未说完话,一击破空声便划过空中,带着森然杀气向殁家翁射来,殁家翁拧眉退步,运气与掌心,抬手便接过空中的暗器,待看清手中之物时,顿时煞白了脸。
说着殁家翁便手持着龙头拐杖向花执念扑去,别看他年近古稀,倒是内功浑厚,一根龙头拐杖被他舞得虎虎生风,能力涓滴不逊丁壮。
“你只知醉花荫是天下间最毒的迷药,却不知当年制出此毒的毒娘子就是我的娘,我岂会闻不出醉花荫的味道。”
“咣啷啷”一声脆响,殁家翁手中的龙头拐杖已经被花执念一掌击飞。
除了管默言和花执念,世人皆中了化功散,虽有武功招式在身,却没有半点的内力,此时面对森白刀光,也只能堪堪狼狈躲闪。
“殁老,还不束手就擒吗?”
身子悄悄一抖,本来绑在身上的绳索刹时便散落在脚边,身边的白逸尘西门豹和九儿目睹这统统,均是目瞪口呆久久没法成言。
一个男人镇静的冲到殁家翁的身边,慌乱间竟几乎跌了个跟头。
“殁老,不――不好了,我们被包抄了。”
矍铄的眼睛泛着赤红的杀虐之光,殁家翁转头怒瞪向立在场中的花执念。
“好好说,如何回事?”殁家翁神采虽大变,但仍沉着矜持,未见半点慌乱的神采。
想那醉花荫乃是一种极其霸道的迷药,成分百种且窜改莫测,解药除了当年的制毒者,谁也不知解法,即便有能人能够装备解药,但哪怕错了一味药,也会化解药为穿肠毒药,所乃至今仍无人可解醉花荫之毒。
此言一出,世人皆惊!
殁家翁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脸上确也没有已将受死的惊骇,倒也是有些宇量的。
远远看着白逸尘白衣胜雪,英姿英发,固然被缚了上身,却仍然双腿生风的边躲闪进犯,边奇妙的护住西门豹,管默言不由莞尔。
“停止!”
管默言大声娇咤,可惜还不等她上前一逞神勇,‘唰唰唰!’的令箭声便破空而响,一时候核心杀声四起,火光冲天,世人面上皆惊的向外望去。
身形立时化作一道长虹,在夜空中凝成光束,寒光一闪,血雾弥散,恶名昭彰的殁村首级已然是身首异处。
“来人,帮我教教花楼主殁村的端方。”
管默言几近是本能的飞身掠过,将已然是避无可避,引颈受戮的九儿揽在怀中,一个旋身,便以将他送出了圈外。
手中之物不是别的,恰是江湖上大家谈之色变的――阎王令。
“是――是――”
世人皆知,花执念是上届花满楼楼主同夫人所生,何时又与当时江湖上大家追杀的魔女毒娘子扯上干系。
花执念收起纸扇,长身玉立,本来下垂的衣角因内力暴涨而收缩如鼓,广大的水袖衣袂飘飘,恍若神仙临世。
“花楼主,妙手腕啊!你之前所做的统统不过是在迟延时候等待援助吧?”
花执念摇扇,仰天大笑,精美的眼角眉梢却带着淡淡的伤感。
管默言有些不信赖的飞身向前,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那么奸刁的老东西,谁能想到如此等闲的就死去了呢!
世人正百思不得其解之际,那边花执念已经与殁家翁过招百余次了。
殁家翁一声令下,三四个男人提刀便冲了上来。
白逸尘明显是不喜好西门豹的,即便他甚么都不说,也逃不过她的眼睛,但是这个时候他却傻呵呵的将西门豹护在身后,莫非他学不会借刀杀人,肃除异己吗?
殁家翁一时还难以消化这个惊人的黑幕,他实在想不到事情会是这个模样。
“阎王令一出,小老儿岂另有活命的机遇?”殁家翁抬头嘲笑,却毫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