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第2页/共2页]
他就站在一旁用力鼓掌,大哥二哥回过甚来,常常朗声大笑。
“四弟也长大了,会本身拿主张了,”他吁了口气,看了郑衍一眼,俄然道,“你还没纳妃吧,你母妃可在父皇那边提了好几次了。”
郑衍刚想答复,一眼瞥到太子身后陪侍的礼官面沉如水,内心一动,下了马,规端方矩地行了礼,道:“这是母舅献给父皇的,父皇就转送了我。”
郑衍尚是孩子脾气,现在见甬道上成列的禁卫军,别无别人。远眺城外,道旁本是杨柳垂条,逢冬残落,暴露远处山峦起伏,群峰如聚。山风习习劈面,但感觉神清气爽,心中为之旷然舒达,兴趣大起,暗想机遇可贵,不如到城外驰骋一番。
太子郑信下了马车,就瞧见中间有一匹四蹄踏雪的高硕骏马。
郑信收敛了笑容,正色以对,喃声道:“都说弩族精于骑射,看来并非虚传。”
舒仪极目张望。
郑衍站在一旁,看着太子温润的笑,不由想起,小时候看到的太子仿佛并不是这个模样的。当时候,他也并不喊他太子,只喊二哥。两人虽是兄弟,却差了十五岁。他还由宫女带着玩时,二哥就已经在顿时引弓拉箭,百里穿杨。
弩使所带步队不过百余人,个个身高体长,身形如剑,手中的陌刀虽未出鞘,却带着阵阵寒光迫人而来。亭旁等候进城的百姓也都立足旁观,时不时议论两句。
郑信哑然发笑:“你母妃可急了,连阿谁眼界甚高的三弟都要纳侧妃了,你却连个正妃都没有,像甚么话,这么多王公大臣的女儿,你就没一个上眼的?”
郑衍手指悄悄摩挲着马鞭,片片麟纹,粗糙地咯手,他淡淡道:“那些官家蜜斯都生得一样,我不喜好。”
一件比一件难?郑衍迷惑地问道:“莫非三哥纳妃也有难处?”
“你说他们在磨蹭甚么呢……都有一个时候了。”小柯倚着马车,转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