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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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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皇上,请您自重13[第1页/共3页]

褚景然给人上药的行动一顿,眼眸轻抬,定定的看着上首那双锋利通俗的眸,轻声道:“对。”

过于伤害的间隔让褚景然本能的恰好了头,却不知这般的偏头,却将完美的侧脸全数透露在了男人锋利的视野之下。

墨九君原觉得对方会如常般,冷酷的吐出‘臣不敢’这三字,却不想竟不测的听到了这么个答案,一时候倒是真的惊奇了。

这幅画面,竟比墨九君脑筋勾画设想中来的更美。

“皇上明君,只是臣不懂,现皇上已经是万人之上,为何还要来边疆出世入死?”

但是,此时真正令褚景然惊惧的,是地上半支染血被折断的箭羽,以及墨九君左肩处被感化作赤色的衣衫。

身下褚景然本来一丝不苟的衣服因挣扎变得混乱不堪,常日不见波澜的眸中现在溢着因心机刺激而蕴起的水雾,仿若雾中琉璃。

“皇上说的对,您是君,不过……。”话落在人淋漓盗汗与白着脸的闷哼中,褚景然将箭自人肩头取了出来,随之立即自旁拿来金疮药给人敷上止血。

好似被勾引,墨九君不受节制的抬手抚上人淡若如水的唇,所及刹时,指腹下传来的是一种能扫荡诚意间柔嫩的触感。

若一条被打捞登陆等候屠宰的鱼,他只能被动的接受着压于身上男人赐与的统统迷乱于放纵。

褚景然丁点不敢粗心,晓得墨九君如此低调的宣他返来,定是不想旁人晓得此事,他只得亲身去寻了取箭的东西及伤药绷带进房间。

地上的箭羽不是浅显的被折了两断,而是起码三断,因为褚景然现在没有看到羽翎与箭锋,看到的是箭中不敷指长的一截。

“国师在扯谎。”墨九君的话非常笃定。

叹了口气,褚景然随之又道:【不过,我感觉对着这块腹肌,今晚我能够在混堂中撸一早晨。】

“您是君,您可觉得所欲为,这人间乃至没有任何人能超出于您之上,除了一点。”

“包含国师你?”

瞧着人的背影,墨九君道:“那国师可得来给朕亲身换药。”

“出去。”话落,房内传来男人沉闷的声线。

他是皇,这个天下,没有任何东西于他是遥不成及的存在。

兵士瞧了劈面人一眼, 照实回话。

靠床的一边, 木架上架着一架铜盆,盆中净水已被染做看不见底的暗,可见这盆中被融进了多少鲜血。

待包管全部匕都城消毒结束后,褚景然这才回身,想着当代没有麻药,过会的剜肉剧痛,晓得对方必定是不会丢逼格的去咬手帕,故很知心的筹算跟人聊谈天,转移下人的重视力。

褚景然刚结束包扎的手微顿,淡淡的抬起眼,眸中未有半分波澜,“皇上乃为天子,境尘不过只是臣子,岂敢生皇上的气。”

将金疮药上好,褚景然拿着绷带给人包扎,墨九君就闻耳畔传来人平淡的声线。

“皇上现在如何样了?”

这个吻持续了足足近半柱香的时候,墨九君才将人差点堵塞的人放了开来。

还未及冠,墨九君就以皇子身份出入疆场,从疆场上统统人的冷眼不屑,到将百万雄狮收的服服帖帖,他依托的就是次次存亡边沿的盘桓与磨练,却也正因如此,培养了现在的他。

缓过一口气,墨九君顶着满额的汗渍,微喘道:“国师……这是在替天下百姓指责朕?”

入目与设想中不一样的是,墨九君身上有着很多疤痕,有刀伤,有箭伤,另有别的看不出是何种兵器的伤,最伤害处乃是左心口的一处箭伤,虽不知当时是何种险境,但按照那伤痕的深浅,褚景然也能窥出,当时这伤定是差点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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