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3页/共3页]
见柳贵妃表示出亲热和睦的模样,全然没有传闻中的傲慢骄贵,阮清微答道:“江南人,自幼父母双亡,后投奔亲戚,避祸时失散。”
慕径偲抿嘴笑道:“只要跟你有关的事,不分大事小事。”
阮清微以笑容称谢,岿但是立,落落风雅,心道:若非是晓得柳贵妃的真脸孔,任谁见到她经心润色的言行举止,都会觉得她暖和有害,夷易近人。
马车驶入皇宫,缓缓的停下,他们径直前去四象殿。
“阮管家请免礼,”柳贵妃的语速很慢,笑容可掬的问道:“不知阮管家是那里人氏?”
慕径偲如有所思的听着,发明阮清微的眉宇间隐现积存好久的哀思,又像是仇恨,她在用一种若无其事的神态去粉饰着甚么,那是自幼萧洒得意的人本不该有的一种情感。
当庄文妃带侍女们走出正殿后,阮清微背动手,踱到椅子前坐下,直截了当的问道:“你在思疑我甚么?”
“没错,”慕径偲道:“你不肯讲能够不讲,我会再持续察看。”
慕径偲看了一眼庄文妃,庄文妃正端起茶杯欲饮茶,见状,放下茶杯,找了一个借口道:“我去看望珺瑶公主的伤势。”
“你真是知心,己所不欲不施于人”阮清微眨眨眼睛,道:“庄文妃的身份、刺客的主谋、你跟庄文妃的干系、你对我的一见倾慕、你的平静有为……,你不肯讲的,我也会再持续察看。”
“是。”慕径偲退下。
到了殿前,拾阶而上时,阮清微见慕径偲没有让她在殿外等他的意义,便随他踏进了殿内。
公开的拉拢干系?还是打算借机寻事?
殿内宽广而敞亮,清一色的紫檀木,古朴中透着皇家的严肃。
阮清微接过慕径偲递来的酒葫芦,痛快的连饮数口酒,笑道:“她绝非目光短浅之人,天然会审时度势。”
阮清微的肚子早就饿了,她张嘴吃着他喂的糕点,道:“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