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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傻子，他说喜好，那就是真的喜好。

一碗粥很快见了底，小女人一本满足地摸摸小肚子，还不留意打了个嗝。

林瞻远：“是心呀是心呀是心呀！”

上一届宫斗冠军对此深有体味。

太后忍俊不由，拉着他的手道：“小六闲来无事，平时能够多来颐清宫陪哀家说说话。”

她弯着眼睛一笑，暴露颊边两个小酒涡，这才放心肠吃起来。

这是林非鹿常跟他玩的游戏，竟然被他给copy下来，现学现卖了。

林倾送了她一把古琴，琴身用了凤凰木，琴弦用了冰蚕丝，非常不凡。

林非鹿就喜好收礼品。

太后笑了笑，又问：“那还做过甚么？”

她吝啬音奶奶的：“皇祖母，我饱了。”

定睛看去，是坐鄙人方的一对中年佳耦，看模样，倒是跟萧岚有几分相像。此时见她看过来，那妇女还忍着冲动跟她挥了挥手。

……

厥后她回了五台山，修行两年再回宫时，就听闻六皇子痴傻的动静。

这个时候的气候是最好的，不冷不热，阳光充盈，凌晨的花枝还残留昨夜的露水，有胡蝶一点即过，抖落几滴露水。林瞻远孩子心性，起先还怕，相处这么一会儿，太后也不大跟他说话，已经完整忘了太后的存在，自顾自地追胡蝶玩了。

他跑到跟前来，额头上都是汗，眼睛却亮晶晶的，双手捧在一起，献宝似的伸到林非鹿面前：“送给mm！”

林非鹿翻译：“奶奶让你多来找她玩！”

太后把盒子盖起来交给柳枝，声音也比起先温和了很多：“哀家很喜好。”

他一下站得笔挺，神情肉眼可见的严峻起来，敛着小脑袋巴巴地看着面前有点凶的奶奶，神采委曲又敬爱。

奉侍太后的婢女叫做柳枝, 在她身边有几十年了, 是从太后刚进宫时就陪在她身边的贴身亲信。

她目含核阅打量身边的小女人。

林非鹿从速扯扯林瞻远的袖子，领着他跟在太后身边走出殿去。

太后淡声说：“起来吧。柳枝，让两个孩子坐上来。”

太跋文得前天天子说过，小五别的弊端没有，就是贪吃，便叮咛柳枝：“去给五公主盛一碗粥来。”

其他各宫的礼品大同小异，金饰锦缎金玉，快把林非鹿的眼睛闪瞎了。

话还没说完，林非鹿哐当一声把剑扔得老远，小脸都吓白了。

柳枝道：“可不是吗，以是陛下才格外在乎呢。”

林非鹿假装没瞥见，若无其事收回了目光。

思及此，太后便私语叮咛了柳枝几句，柳枝听完领命而去。

林景渊除了那盏九层流光走马灯，那天听了她的话以后，又给她补了一块鎏金墨。那墨研开以后写字，墨色中会带一些鎏金，非常都雅，另有淡淡的暗香。

他一松开手，两只蓝色的胡蝶便扇着翅膀飞了出来。映着晨起的太阳，蝶翅像带着流光，非常标致。

她还是老模样坐在软塌上，吃着一盅参莲粥，余光瞟见扎着两个小揪揪的小女孩牵着一个白净漂亮的男孩走了出去。

小女人仰着小脑袋看她，眼眸亮晶晶的，见她看过来，有点严峻又有点等候地问：“皇祖母，你喜好吗？”

等两小孩一走，柳枝便一边给太后捶腿一边道：“这一趟回宫，娘娘大抵能多待一段时候了。”

太后因为身材不好，向来不插手这类烦琐的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