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第3页/共3页]

楼湛下认识地不想去见左清羽粉碎本身的表情，揉揉太阳穴，头疼了下，还是起家走去前堂。

楼湛道：“你不想扳连静宁和我？”

楼湛内心所想，萧淮都猜得七七八八，见楼湛沉默不语，道：“牢中替代之人，我会安排，阿湛你不必担忧。昨夜写给陛下的信中，也加上了陈大人的事，并且另有扇仪进宫讨情。虽则陈大人是做错误事，但陛下向来都是严峻局之人。”

孙北为官多年，忠心朝廷，铁面忘我，众官对让孙北审理并无贰言，非常佩服。

楼湛终究出声了：“我晓得你是迫不得已。”

见楼湛眉头越皱越深，陈子珮似是想笑，眉间却又有些哀思的神采。半晌，他正了正色，嘴角动了动，扯出一个笑道：“阿湛，你不是晓得我是谁了吗？”

“劫杀你们多次的鬼面人，也是我的部下。”

楼湛顿了顿，深深看他一眼，滞了半晌，才缓声道：“……多谢。”

楼湛保持着淡静安闲，目光由近及远，看向远处的亭台楼阁，眨了眨眼，耳边就传来一声幽幽的感喟。

毕竟是来讲闲事的，扯了两句，左清羽也不再多言，正色道：“这几日满城风雨，视野都集合在了陈子珮身上。你也别瞪我，楼湛，你是不是忽视了几小我？”

“迫不得已？”陈子珮按了按额头，低声反复了一遍，忽而又低低笑起来，“是啊，我是迫不得已。但做了就是做了。楼湛，你也别作出这类宽弘大量、不计前嫌的贤人之态，我看着肉麻，也受不起。你还是像之前那样，待朝廷命人将我抓进了大牢，在大理寺的大审里铁面忘我地审判吧。那才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