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第2页/共3页]

……题目不在最后一句上吧？

要如何解释？

“可看清了是谁？”

活力？

楼湛再次被噎到。

更因为萧凝宠出了裴骏那样一个儿子，裴琛更加讨厌萧凝。

“放心，只要我同静宁晓得。”萧淮低声道，声音里有着安抚，“我信你。”

萧暮挠挠后脑勺，茫然了一下，又欢畅翻开纱帘，笑眯眯道：“楼湛，你饿不饿？厨房里煮了甜粥，来尝尝。”

楼湛沉默，有些无言以对。

房中点的是幽雅平淡的熏香，萧凝一贯很讨厌这个味道，却因为裴琛喜好而勉强改了爱好。

楼湛讲错。若萧淮真的晓得她是重生返来的，晓得她宿世所经历的统统……要如许毫不踌躇地说信赖，也很普通。

楼湛沉着下来，清算了一下思路。

萧淮道：“你救的不止是我，另有陛下。陛下乃是长烨天子，救驾之功，足以将你‘欠’我的都还光，并且另有残剩。”

天幕沉沉，暮色四合。

大脑混乱了半晌，楼湛撑着额头缓缓坐起来，后背上的伤口仿佛裂开了般，疼得够呛。幸亏伤口刺得不是太深，并无性命之忧，只是得受些皮肉之苦。

难怪有些昏昏沉沉的，看来她昏倒了差未几一天。

“阿湛。”萧淮见她沉默，幽幽一叹，伸手将她鬓旁狼藉的头发理了理，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楼湛：“……”

好似这小院都为之一亮。

楼湛盯着穹顶看了半晌，外头传来拍门声，一个温和的女声响起：“楼大人，您醒了没？小的来为您换药。”

楼湛摇了点头，行动迟缓地穿上衣裳，那中年女子含笑看着她清算好，又道：“小的是世子殿下从业阳带来的大夫，也算是婢子，您身材不便，便让小的替您梳理头发吧？”

楼湛揉了揉太阳穴，静思半晌，俄然想到这里是靖王府，赶紧翻开被褥，下了床。

楼湛的表情莫名好了一些，坐到萧淮边上位置，看了看桌上的菜色。

“昨夜的刺客……”萧淮游移了一下，声音放轻，“听静宁说，阿湛你在事前有提示过她？”

“世子……”楼湛一狠心，鼓足了勇气，“你回京之前……”

“如何了？”

“临渊哥哥，楼湛醒了没？”

顿了顿，他洒然笑道：“阿湛，此后便是我欠你的了，我是要报恩的。”

自从裴骏身后，萧凝同裴琛间的干系便更加冷酷了。

楼湛游移了一下，跨过门槛走了出来，膳堂里只坐着萧淮，不见萧暮。楼湛走畴昔，低低叫了声“世子”。

楼湛心中冷冷一跳：“我……”

红枣粥，莲藕粉，龙眼汤，鸡汤……尽是些补血的东西。

本来沉寂下去的某种情感仿佛又生了出来，楼湛的唇角弯了弯：“多有费事。”

萧暮竟然将此事对萧淮说了？也是，萧淮是她最信赖的人，她说给萧淮听也是普通。

萧淮扬了扬眉，仿佛晓得楼湛想说甚么，却不作答，起家道：“有事明日再说，你先好好歇息。”

楼湛哑然半晌，干巴巴隧道：“……下官理应回楼府涵养，怎能叨扰王府……”

“那就先归去躺着吧。”萧淮将灯笼放在一旁，同着楼湛走进房间里，见她乖乖地爬回床上，才坐在纱帘外，道，“你需求静养几日，这几日便留在王府里吧。青枝去楼府报了信，你不必担忧。”

昨夜的刺客也来得蹊跷，明显已经减轻戍守，刺客却还是毫无禁止地冲到了萧华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