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怨母鸟[第2页/共2页]
“生恁大了个蛋!”蒋赫地骂他(恁,中原官话,意指你的;大,意指父亲或者叔伯;蛋,意指男人胯*下那玩意儿)。
“乖乖!”蒋赫地讶然道:“是怨母鸟?!”
借着毛玉轮的光,我打眼看时,只见那边有两滴血,鲜红的血,黏稠浓烈,只看了一眼,我便感觉脑筋有些晕眩。
“老东西又骂我?”
老爹神采大变:“时候不对,鬼胎毫不成能现在就生出来!”
我们一起突入屋中,却瞧见何氏躺在床上好好的,动都没动,更没有婴儿生下来。
老爹和蒋赫地这才不叨叨了,老爹说:“把你的狗牵来一个,要有灵性的,能埋伏在房顶上,等怨母鸟靠近了,再扑下去咬。”
蒋书杰正蹲在门口瑟瑟颤栗,瞥见我们都出来,忍不住问道:“生了没有?”
我的心“砰砰”乱跳,目不转睛的盯着何氏,暗忖:莫非鬼胎在她肚子里就会哭了吗?
“用你说?”蒋赫地对劲道:“我的狗个个有灵性。不过事前说好了,用我的狗逮鸟,逮住了今后,羽毛归我。”
又是一阵哭泣,回旋在屋子内里。
“我晓得你说的是怨母鸟怕狗,那你为啥盯着我说?你个信球!”
“擦甚么擦?”老爹一笑:“恰好留着,等它来。这类邪鸟,不超度了它,还等着它害别的人?”
“就是刚才从我们头顶上飞畴昔的那只大赖鸟。”蒋赫地说:“之前有种说法,那些难产而死妊妇的怨气,聚在一起,时候久了,就会化成一种怪鸟,长的又丑又大,能有十几只翅膀,昼伏夜出,在夜里仿照娃娃哭泣,不晓得秘闻的人会觉得是真的有娃娃在哭,如果有妊妇猎奇,出去看了,就会被这鸟给啄死!灵魂被吸走,也化成一只翅膀。”
“卤水滴豆腐,一物降一物,怨母鸟甚么都不怕,唯独怕一样。”老爹看着蒋赫地说:“狗!”
“叔,神断先生!”蒋书杰鄙人面忍不住喊了:“你们仨都股醉房顶上说啥哩?我独个儿吓得慌啊!”(股醉:中原官话,意指蹲)
我猜疑道:“狗能逮住怨母鸟吗?”
蒋赫地话匣子一翻开,就没完没了,我从速打断他:“蒋伯伯,怨母鸟是甚么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