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得手[第2页/共2页]
李清大喜,递给冯国道:“快去,快去。”冯国一溜烟地已是去了。
桓熙一听可不干了,大呼道:“茗烟女人,这可不公允了,我每次来但是分文很多地。”李清一笑之下,已是拖了桓熙,迫不及待地便向外走去,任由桓熙大呼大嚷。看着二人拜别的背影,茗烟的眼神忽地蒙胧起来,“若得山花插满头,若得山花插满头,唉!”一声长叹中,小楼的门已是紧紧地关了起来。
李清微微一笑:“月黑风高夜,却恰好是劫人掳掠天啊!”一听这话,桓熙不由神采一变,一边的茗烟也是变了色彩,李清这是说桓熙若本日不从,那他就是将人掠了去,当真是胆小包天。
沉吟半晌,才咬咬牙,却再抄一首吧,今后打死也不做这类事了。“既如此,鄙人就献丑了。”
茗烟福了一福,“求之不得,李校尉得闲时请来常坐。”
看着李清果断不移的神采,桓熙叹道:“好小子,说给你听吧,你营中多数是外伤吧,三百来人,我便是不眠不休,也是看不过来的,我这是要回家去调集徒子徒孙们一起去啊,罢了,罢了,既然你不放心,便让人持我的信物去桓府召人吧。”伸手从腰里拉下一面玉佩,丢给李清。
茗烟害羞道:“校尉今厥后,倒是不要分文,只求校尉常来便好。”
酒过三巡,李清看到氛围也差未几了,便重新提起了话头:“桓公知我本日来此之意,还请桓公怜悯这些兵士甘苦,能随我去营中走上一遭?”
事已至此,桓熙倒是有些佩服面前这个小校尉了,本身是甚么人?那但是能通天的人物,不说本身,便是本身的儿子,那也是当朝说得上话的人物,这个小校尉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强邀本身,没几份胆量还真不成。
茗烟玉面含春,笑道:“校尉谬赞,多谢校尉了。”
桓熙无法地摇点头,这军汉,胆量也忒大了,如果他真劫了本身,在这定州,那但是一场大地动。
桓熙眯着眼笑道:“空口白牙相谢么,既要相谢,可得至心诚意,如许吧,你既然能吟诗作词,无妨再为茗烟女人吟上一首,以作谢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