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没吵起来的架[第1页/共4页]
珊娘立时皱着眉头,道:“莫非就看着阿如受人欺负?!”
珊娘原都已经站了起来,听到这名字,忽地又坐了归去,昂首瞪着袁长卿道:“你放他出去了?!”
“那也不能把她留在咱家。”袁长卿道。
袁长卿进屋时,珊娘正坐在窗下的罗汉榻上,心不在焉地看着袁霙折腾着白爪。
“珊儿,”他垂垂放开她的唇,咬着她的耳朵道:“我才刚从太子爷手里弄来一个温泉庄子,赶明儿我们谁都不带,只我们两个去住几天。可好?”又抱怨道:“自有了阿好,这屋里就没断过人,闹得人不得平静。”他原就是喜静不喜动的性子,且也不喜好人多。
“也没晚,”袁长卿横过一步,在她的面前伸展动手臂,表示珊娘替他换衣,“返来时在门外的台阶上看到了梅欢歌。”
看着偎在他胸前的珊娘,袁长卿一阵呆怔。从十六岁那年熟谙她以后,她在他的面前永久是那么的嘴硬,再如何也不肯低一低头的。这竟是她头一次在他的面前服软认错……
袁长卿无法地摇了点头,向珊娘告状道:“瞧瞧,这孩子像谁?!”
“再没下次就好。”他就势抱住她。
想你跟林如稚之间到底有没有事——这句话差点就叫珊娘脱口说了出来。正这时,外间条案上的自鸣钟“铛铛”响起了报时声。珊娘忽地一扬眉,问着袁长卿:“你今儿如何晚了?”现在满都城的人都晓得,袁探花竟是个惧内的,每天只上衙下衙两点一线地跑,再不往别处去应酬的。
珊娘忍不住昂首横了袁长卿一眼。就像袁长卿体味她一样,她也非常体味袁长卿。袁长卿此人生性寡淡,且还非常自我,除非是他放在心上的人和事,不然不管是谁遭碰到甚么难事,都难以叫他伸一伸手的。别说是梅欢歌跟林如稚吵架,便是这二人真的闹和离,他怕也只会冷眼旁观,再不发一言的。
平常只要袁长卿一进门,珊娘总会主动迎上来,一边帮他换下身上的官服,一边絮干脆叨地跟他说着家里这一天来产生的大事小情,可今儿袁长卿都已经凑到她的跟前了,她才重视到他的存在。
顿了一顿,直到压抑住内心升腾着的肝火,袁长卿才看着她摇了点头,道:“都是当娘的人了,如何还是这脾气?!我还甚么都没说呢,你竟就甚么都敢说了。”又顿了顿,似到底没能全数压抑住那股肝火普通,他忽地凑到珊娘耳旁,咬牙切齿道:“这话今后再不准说了,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又顿了一顿,“我从不信人嘴里说出来的话,我甘愿信人做出来的事。可你若想听,我也能够再说一遍。这一辈子我只要你一个,我再不会看别人一眼,以是你今后千万别说如许的话来气我。”
袁长卿沉着道:“是不是‘欺负’还不定呢。我们只听了阿如一方面的说法,到底是如何回事还该听一听梅欢歌的说法。”
至于宿世的袁长卿和林如稚之间到底有没有甚么……跟现在有干系吗?!
袁长卿神采一变,忽地伸手捂住她的嘴,那眸中一闪而过的杀气惊得珊娘一愣。
五福转头看看六安,然后冲着那低垂的门帘呶了呶嘴,两小我一阵挤眉弄眼地笑。
二人冷静依偎了一会儿,珊娘道:“我觉得我已经很尽力在改本身的那些坏弊端了,可偶然候真的很难。比如,你说得对,我又越俎代庖了。”她推开他,“你去把梅欢歌找来吧,我去劝劝阿如。总要叫他们摊开了说清楚。如果他真故意纳妾,再看阿如甚么意义吧。”
“可别再拧我了,”袁长卿从速握住她的手,咬着她的下巴道:“原就是你拧出来的火。”又昂首问她:“你还没说好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