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莫大傻子[第2页/共3页]
坦白地说,若非木言几说得言之凿凿,马大犇是一个字也不会信的。
男人气鼓鼓的双手叉腰,然后问:“说!到底要干吗!”木言几嬉皮笑容地说:“给你带来个病人,骨头断了。人家还是小孩子,你给好好治治。”男人这才转头看着马大犇,不过因为间隔比较近,男人将眼镜往下在鼻子上挂了挂,翻着眼镜盯着马大犇,然后说:“就这小娃娃?他是你谁啊?”
木言几说完哈哈大笑起来,看得出他和这莫郎中是老朋友了,不然换了别人这么开打趣,必定会惹人活力的。只是这莫郎中感受有点神经质,这才刚见到几分钟,就一顿噼里啪啦地说个没完。
木言几问马大犇知不晓得归去的路,马大犇说晓得。
在阿谁年代,大众还算是能看得起病。但这伤筋动骨的事,破钞可不是马大犇这个门生所能够接受的。木言几看马大犇面露难色,因而对他说:“小兄弟,固然萍水相逢,好歹也是在义庄共度一宿的缘分。你如果信得过我,跟着我走,我带你去瞧大夫。可巧我熟谙一个老中医,医术高超,带你去也算是积善积福了。”
游移了半晌,马大犇还是承诺了。因为如果本身去病院的话,病院必定要告诉家里人来缴费。马东方行动不便,爷爷奶奶年龄也都大了,看到本身这副惨状,想想也是心头不忍。因而他跟着木言几一起上车,被木言几直接带到了城西靠江的一家医馆里。
可木言几方才说的那番话,却让马大犇内心生出一些思疑。起首他晓得木言几毫不会无缘无端到这里来,正如他说的那样,他是来收“兵马”的,这就给了木言几充足大的动机。而现场遗留下的那些纸人纸马招魂幡,仿佛也印证了他本身的说法。再加上马大犇晕倒前迷含混糊看到的那一幕,仿佛都跟木言几所说的分歧。莫非说,这个天下上真有“灵魂”、“鬼怪”的存在吗?
木言几用心甩了甩头发说:“这你可就不懂了,我这前面分头是为了脸面,前面小辫是为了事情。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大门没关,木言几直接就搀扶着马大犇进了内堂。一楼一底的医馆里,装潢古色古香,进门处有个香案,上面供奉着一尊观音像,另有一尊看起来像观音,但马大犇却不熟谙的佛像。香案前摆着净水、香油、供果,另有一些被称为“佛手”的花。
说到此处,马大犇倒是不由自主地把重视力又转移到了本身的断腿上,因而开端感觉疼。尝试着动了动断腿的脚指头,发明还能动唤,申明没伤到筋。回想起周强狠心用佛头砸断本身腿的一幕,仍然心不足悸。不晓得明天以后,对方还会不会找上门来,下次又将会用甚么体例来对于本身。
在汽车站,马大犇才算是给家里打了电话。固然在电话那头马东方冲着马大犇一顿臭骂,但这顿骂却让马大犇内心舒畅得很。父亲固然常日里态度不好,但毕竟还是担忧本身的。因而马大犇安温馨静等马东方骂完,然后让他给黉舍打电话告假几天,说因为本身贪玩去爬野山,摔断了腿,得医治。
马大犇吞了一口口水,有点担忧:这神叨叨的家伙真能治好我的腿吗?
“要不如何都说你傻呢,人家断的是腿!”男人哦了一声,然后蹲下开端检察马大犇的断腿。马大犇迷惑地眼神望着木言几,木言几说:“小兄弟,这位是莫家馆馆主,莫子钊莫郎中,当然,街坊们都喜好叫他花大夫。因为他一个大男人却喜好玩弄花花草草,你说好不好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