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逃出上雍[第2页/共3页]
那当官的皱着眉头,仍在举棋不定。
她一边说,一边把衣摆扯下来一截,给他堵在伤口上。
徐中咳了一声,伸手挑开车帘张望。窗外的寒气立即拂入车中,带去这股灼人燥意,天气已完整黑透,厚重的云头压在上空,仿佛又有雨将至。
每次转弯的时候,靠在一起的两人就不成制止地相互紧贴。徐中想与他拉开些间隔,却总也抵不过这力道,到了最后,卢渊几近将整张脸埋进他怀里,发髻松疏松散,披下的几缕长发便搭在徐中扶着他的手背上。
可贰心底总另有一丝疑虑,问徐中道:“太子殿下向来宠任九千岁,依下官看,这可不像是假装啊。”
不是没想过再拿扇子号令他,可看眼下这景象,他多数要想方设法迟延时候,既不撕破脸也不照办。
“如何着?”
就算怀里此人经常教他恨得牙痒,但平心而论,卢渊的长相身材都是百里挑一的。
徐中忙道:“当然,御扇都在我手里了,还会有假吗?只要你此次帮着皇上对于温白陆,那就是头一份的功绩,高官厚爵,平生享用不尽。”
护送徐中他们出城的两人一愣,火线已有人大声喊道:“拿下这三个朝廷钦犯!”
听门外人声渐起,仿佛已进入大门,朝后院来。
徐入耳得一愣,圣上?他的意义是,给本身这把扇子的人就是皇上?
“脑袋伸那么远干甚么,一会儿拐弯别磕上墙!”徐母拎着他脖领子,把一个劲往窗外探的徐中拽返来。
归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徐中摸着鼻尖想。
乖乖,甚么不会说话不能转动,敢情都是装出来骗温白陆的。怪不得这些当官的一见这把扇子就像见了鬼,本来是皇上的东西。
徐中总归喜好男人,两人挨得这么紧,再加上马车颠簸带来的摩擦,即便是个君子君子,也难保没甚么设法。
“如何不记得?皇上给我扇子的时候说了,我们大楚现在是最难的时候,别的人都靠不住了,只要大人你,固然一时胡涂帮温白陆做了好事,但心还是忠的。”
马车很快停在后门门外,温白陆派来的人已和府内兵士交上手,一时难明难分。
徐中间里起急,忍不住暗骂,他娘的碰上这么个怂包,等温白陆来了,谁都不好过。
昏倒中的男人可贵诚恳地任他玩弄,头也半歪在他颈侧,一副驯良的模样。不像复苏时那般,浑身透着生人勿近的冷意不说,还要不时候刻防备着,别一不留意中了他的算计。
那人听得眼中一亮,内心打起小算盘。
上雍城城门已关,几名守城兵士见黑夜中一辆马车驶来,忙拦住查问。徐中将腰牌一亮,坐在外头驾车的又穿戴官衣,对方没起狐疑,开城门令马车通行。
温白陆怒不成遏,骂道:“混账!要真像阿谁地痞说的,他还急着跑甚么!”叮咛摆布道,“顿时封闭城门,没有我的号令,任何人不得出入!”
等等……扇子?
要命……
才和船夫谈好代价,忽听远处传来大片马蹄声。
温白陆有不臣之心,这是尽人皆知的。原觉得老天子卧病多年已经不顶用,温白陆又有太子这个筹马在手,将来权倾天下事十拿九稳的了。
这套说辞本是卢渊在财神庙里劝说他用的,这会儿全被照搬过来。
“你如何不明白,太子和皇上是亲爷俩,温白陆不过是个寺人,谁跟谁亲还不是明摆着吗?再说了,现在传国玉玺在皇上手里,要传也是传给太子,有温白陆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