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徐云再入吉庆镇,独孤首败暖香殿[第1页/共4页]
不消多时,徐云便已走到赌坊大厅绝顶。这些黑衣打手们本想着在吉庆赌坊里围攻徐云,不想斗到最后,竟是徐云手执长凳,把几个仍然站立着的打手拢在墙角。这几个打手惊骇徐云手中的长凳打来,不敢随便转动,都战战兢兢地缩动手脚背贴墙壁而立。
徐云道了声“好”,那铁面人便摇起骰子来,但只摇了几下便停手站到了独孤悔身后。独孤悔晃了晃脑袋道:“我赌双,徐兄你呢?”徐云将左手放在桌上说道:“独孤兄既然赌双,那我只能赌单了,总不能咱俩都赌双吧?”
独孤悔晃了晃两条铁打的臂膀道:“不急,不急,徐兄先请坐。徐兄可知此地是那边?”他一把扯过铁面人搬来的椅子,坐了下来,也不等徐云答复又接着说道:“此地乃是江湖人丁中的天下第一赌坊吉庆赌坊!你想从吉庆赌坊提人,就得遵循赌坊的端方办。”
铁面人边走边道:“徐公子,我家仆人自幼习武,艺成以后,本日还是初次落败,以是不免会有些愤怒,还请徐公子包涵。”徐云淡然说道:“我竟然是第一个?莫非前辈也斗不过他吗?”铁面人道:“徐公子谈笑了,老朽那里是仆人的敌手。”徐云道:“嗯,如果之前辈十年前的功力该当能和贵坊仆人斗得旗鼓相称。”铁面人哈哈大笑道:“十年前吗?公子是在嘲笑老朽年事大了,不顶用了吗?”徐云道:“长辈并无此意。”铁面人道:“无妨,老了就是老了,徐公子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那男人的身前蹲坐着一名美女,两条腿上也各伏着一名女子,都在用手不断地抚摩着男人。而男人的神情非常享用,仿佛非常满足。
徐云扭头瞧了瞧铁面人,不知接下来又会产生甚么,便没有言语,只是斜眼盯着他。
徐云也没想到敌手会不战自乱,便敏捷检察了一眼大厅内的布局。他见身边不远处有两条长凳,便大步跃了畴昔,将两条长凳抄在手中,长啸一声突入人群。
铁面人向前行了几步道:“徐公子请跟我来。”说罢便在天井巷子上快步行走起来。那吉庆赌坊当中的打手尽是铁面人所调教,但是刚才在大厅里,目睹得众打手被徐云打得人仰马翻,让贰心中很不平气,以是也存了与徐云比较之心,在巷子上越行越快。徐云知其成心比试轻功,便紧随厥后,一边疾走一边看着铁面人的身法暗自称奇。
徐云瞥了一眼身后的铁面人道:“前辈,此是何意?”
男人起成分开太师椅走向徐云道:“没想到徐兄竟然不好女色,真是可惜。鄙人便是这吉庆赌坊的仆人,独孤悔。”徐云抱拳道:“本来是独孤兄,失敬,失敬。”固然他嘴上说着失敬,实在言语里是一丝敬意也没有。那独孤悔倒也不觉得意,对铁面人道:“阿叔,给徐兄看座。”
独孤悔笑道:“赌坊还能有甚么端方?你与我赌一局,你如果能赢我,我就让你带着你的朋友走。你如果没赢我,那么你就得留在我吉庆赌坊,给我看三年大门!”
徐云见对方与本身商定明日中午相见,便将手札塞入怀中上床寝息。他躺在床上不竭揣摩着信尾所署的“悔”字,暗思道:“我实在想不起来江湖上有哪位妙手名讳中带有悔字,看来隐居竹林小径这十年,让我错过了太多的江湖要事。无妨,不管他是谁,想来也不会因为百多两银子害了毛耗子的性命。明日我且依着信上所书,定时赴约,瞧一瞧这吉庆赌坊的仆人到底是个甚么样的人物。”
独孤悔仰天大笑道:“好,够利落!传闻徐兄善于玩骰子,那我们本日就赌骰子如何?”他见徐云点头同意便看向铁面人。铁面人会心肠址点头立即搬来一张桌子置于二人之间,另取了一枚骰子,一个骰盅摆放于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