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你被师父忽悠傻了[第3页/共4页]
但对方是一名鲛人……
曲淳风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这才发明胸膛脖颈被鲛人吻得又红又紫,旖旎非常,不由得皱了皱眉:“你安知是女人亲的?”
临渊见状锋利的指甲扣紧了床沿, 生生没入半寸,他本该躲开,但不知为,眯了眯狭长的眼,并没有动。
天一门大要上都是不近女色的羽士,但他们血气方刚的年纪,又生在都城如许的繁华之地,想清心寡欲也难,总之底下那群小的没少溜出去风花雪月地见地,只要曲淳风一小我傻兮兮的闷头修炼。
洪观微当年就喜好忽悠门徒,骗他们说不能碰女人,不能近美色,不能破了身,不然修为就坏了,天一门别的弟子都晓得是洪观微在忽悠他们,只要曲淳风这个一根筋信了,并且信得死死的。
曲淳风一时只能想起这两个字,心乱如麻。
曲淳风并不看他,面无神采问道:“为何如此说?”
在人类天下, 男人在床榻间是掌控主动权的一方,鲛人族亦是如此,雄性在上。但临渊感觉曲淳风定然不喜雌伏别人身下, 以是昨夜几经踌躇,还是当了上面那一个。
曲淳风没有说话,在外间待了好久,就在体系已经有些撑不住要隐身时,却见他终究从地上起家,排闼进了屋内。
毁人明净需求卖力,此乃君子道义,但曲淳风现在没法践行这一点,对于他这类规行矩步的人无疑是一件难受的事。
临渊听不懂修为不修为的,他只感觉曲淳风想杀本身,尾巴尖动了动,本能想把面前这柄剑扫开,但又生生忍住了。
固然这说不太好,但明宣总感觉自家大师兄像是黄花闺女被强盗糟蹋了一样,看起来怪不幸的。一袋子沉甸甸的米面放在地上,摸干脆出声问道:“大师兄,你如何了?”
这个题目问的好。
鲛人爱美,更爱本身的尾巴,临渊低头看了看本身的伤口四周,见鳞片都掉了一些,有些不高兴,另有些说不出来的难过。
曲淳风的心乱了,他乃至连外衫都未穿,只着一身红色的里衣,等走出去被风吹得遍体生凉,这才发明本身衣衫不整。
“???”
明宣疼的叫出了声,仓猝道:“大师兄,是我是我,快放手啊。”
一小我,如何能和鲛人在一起?
明宣懵了:“大师兄?”
曲淳风见他拜别,下认识从地上起家,整小我都处于一种震惊的状况,他从小到多数严明诚恳,洪观微说他就信,却没想到师父竟然也会哄人。
明宣百思不得其解,他眨了眨眼,不晓得是不是错觉,发明曲淳风脖颈处有片片红痕,还觉得他受了伤,下认识想伸手拉开他的衣服看看伤势,谁知还没碰到,就被曲淳风一攥住了手腕。
真是偷鸡不成,倒蚀米。
曲淳风不知做下了决定,一言不发的走上前,然后捡起了地上掉落的青色外袍,顿了顿,目不斜视的临渊披上,并替他系好了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