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16.地利[第3页/共3页]
“现在不过方才开端,太后娘娘何必担忧。”面对太后威压,杜蘅还是不动如山,只淡淡地抬起茶碗轻饮了一口。她这行动做来一派行云流水,令人赏心好看。
闻言,太后顿了一顿,眼角余光瞥了杜蘅一眼,见她还保持着施礼的模样,心中不由为杜蘅的周到心机一震,道:“你说的确有事理,那么,哀家便静观后效罢。”
接下来,就只剩下“人和”了。
太后笑道:“以往不一向都是普济寺吗,天然还是去那儿。”
时下打压女子之风骚行,恰是在风口浪尖上。这第一篇策论恰是应了这景,又有了之前乡君的事情作为由头,更是借机阐扬的好时候!
“不知母后想去哪个寺庙礼佛呢?”只不过,临行前,天子似是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这一番战事垂危,实在是迟误不得。
而那普济寺的深殿,在先皇当时,便有明文规定不得答应不得入内,即便是天子的人,也没法悄无声气地跟上前去。
“太后担忧的火种燃烧之事,不成能会产生。”杜蘅抬起眼,眸中机锋尽现,实足的掌控与笃定:“我也不会让它燃烧!”她言之凿凿,神采间自傲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