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负伤少女[第2页/共2页]
出了城,负着这少女又走了一段路,却见两个大汉闪出,挡在了他的身前,一名大汉道:“你是何人?背负的又是何人?”
制静先生缓缓道:“若需达到星月,则还要颠末燕子,是以此行并非坦途。即便到了星月,朝堂王庭之上,一言若失,亦会引来灾害。是觉得防变故,就得靠沈将军结三国之合力来保全性命了。”
但见南飞背负着这少女,身形却快之极。他在这几年里常常出入于各国地步,自是对这燕子国地况极其熟谙,半晌就到了燕子国后城门。
少女看了看四周,道:“我那马呢?想是已经走远了。”
如此深夜,一个女孩单独行路,这实在是诡异之事。南飞暗中跟了上去,这马行了一会,俄然,这少女的身子竟从顿时摔了下来,倒在了地上,而这马也停了下来。
南飞躬身道:“是,徒弟。”
南飞掉转马头,绕着城走了一段路,却见一家客店,遂行到客店,下了马,拴马进了客店,要了一间房间,住了下来。
项天躬身道:“是徒弟。”
就在南飞刚扯掉这少女的长衫的时候,这少女俄然复苏过来,一见此状,惊道:“你要干什......”这一个么字还未说出来,南飞就掩住了少女的嘴。
南飞凭着感受疾奔,而那身后追逐的人行走亦速,几难甩脱。因而南飞计上心头,勒马抱起这少女,跃上马来,在马屁股后一阵拍打,马飞奔出去,本身抱着这少女隐在了墙角。而那身后的人,公然朝着马奔出去的方向去了。
这少女的嘴被南飞掩住,但见双手伸出,似要击打南飞,但亦只是悄悄地碰了碰南飞的胸膛,明显已无余力,但眼中神采惊中带怒,非常骇人。
南飞道:“徒弟,徒儿愿前去星月国,言明关键,以退星月之师。”
这少女一顿,接到了手里,因而以右手盘住了头发,用这布将头包住,再以这腰带扎了个套。
南飞与另一少年都未开口。制静大师看着南飞道:“南飞,既如此,为师就将奔赴星月的事交与你了。”
制静先生道:“星远国臣共分两派,一派是主张凭借燕子,另一派是主张摈弃燕子,以是,要想星远回绝燕子的要求,则需求力退这主张凭借燕子的这一派啊。”
已到深夜,燕子国的街道冷僻无人。南飞在乌黑中行走,突见一匹马自面前走过,马走得并不快,从骑马的人的一声催马声听出来,这是一个少女。
南飞扶着这少女起来,道:“现在,最好是趁着入夜,连夜出了燕子国,方就安然了。”
制静大师又看着这个少年,道:“项天,你等南飞出走以后,可速去奉告沈将军,然后伴同沈将军,以应俄然变故。”
南飞一听星远国,立道:“徒弟,莫非星远国会承诺燕子的要求,与三国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