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第4页/共4页]

曹语睁着大大的眼睛，内里的冲动还是没有减少，转头扣问身侧的姊姊：“姐，你说陛下是不是看上我了？”

曹语转了转眸子子，大着胆量问道：“陛下，您刚才是甚么曲子？”天子抬眼看她，不带一丝波澜地说道：“就叫她《无愁》吧！”

感喟一声，替mm掩好锦被，轻拍着她，悄悄说道：“不早了，快睡吧。”曹语看了一眼神态倦怠的姊姊，点了点头。

陈涴闻言瞥了她一眼，眼尖地看到她放在几上的衣袖中暴露的一小半奏疏，朝斛律雨笑道：“姐姐，你说陛下本日来会不会有其他事？”

俄然长叹一声：“没曾想这帮老兵痞现在竟然欺我幼年，就想给我个上马威。”看来高纬是真的恼了，连贩子粗话也说了出来。

文襄文宣二帝时，为了按捺勋贵权势，对其铁腕整治，六镇勋贵才不得不临时收敛。厥后数载间，皇位更替频繁，六镇勋贵为本身好处，也不敢多加冒昧。

高纬这才看到陈涴两侧趺坐着两名面貌类似的少女：稍大的女子端竖着一截光滑如水的白玉箫，双臂持平，神态安静。稍小的一名则横抱着一把精美的胡琵琶，眉眼稍低，嘴角微微勾起。

当夜邺东城曹府

“是的，那把琵琶奴婢探听了一下，是东魏期间梁武帝送于当时还是大将军的文襄帝的，文襄帝驾崩后，这琵琶大部分时候都是藏于府库，没想到陛下一赏就赏这么宝贵的。”

高纬调了宫商角徵羽五阶，轻巧舒缓的乐声随之响起。天子垂着眼睑，让人看不清她的神采，整小我都覆盖在一种奇特的安宁氛围中。

陈涴的感受与斛律雨大同小异，颇通乐律的她还感遭到了高纬浅浅的情义。可她清楚这份情不是给她的，也不是给斛律雨的。

斛律雨沉默看着她，看到了她眼中的躲闪，心中不由长叹一声。反倒是陈涴笑道：“那这位故交必然是位大师，不然又岂能作出这等乐曲。”高纬笑了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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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奏毕，沉默合眼抱着胡琵琶，很久才睁眼说道：“这首《海青拿鹤》对你来讲还偏难，不如朕教你一首简朴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