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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江湖行》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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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绝世奇遇[第1页/共15页]

书房里烛火已灭,陈子渔取出火折子重新点亮一盏烛台,火光下见到墙根处那口大箱子,想道:“先生把这大箱存放我处,却不知是何故?”秉烛畴昔谨慎揭开箱盖,俄然间满室金碧光辉,只见珠光宝气,流光溢彩,大箱子内里满满装载的竟都是金银珠宝。陈子渔看得只是目瞪口呆,想起殷在野所说“箱内之物任凭尊家措置”的话,不由得胸口仿似被巨石撞击,气也喘不过来,手脚冰冷,一个疏神,“呛啷”一声响,手里烛台掉落地板上,箱盖啪地合拢,书房里顷刻间一片暗中沉寂。

这晚半夜已过,四周沉寂无声,陈子渔却在书房里踱来踱去,时不时唉声感喟,烛火明灭,把他的影子长长地拖到墙壁上,摇摇摆晃。近段光阴以来,他每逢合上眼,老是想起这场家庭剧变,更是愧对惨死的双亲,负罪的感受越来越是激烈,常常是哀哭中醒来。这晚他又是抽泣着惊醒,望着熟睡中的妻儿,内心甚是郁结,感喟不已,不肯惊扰她们,便踱步来到书房上。岂知夜深人静,愁人更愁。

鲁大苍晓得本身轻功不及季一鸣,目睹他逃去无踪,更是难以追逐,大为烦恼,挥剑将那布鞋砍为碎片,回回身走入茶馆,高低打量殷在野很久,问道:“中间好俊的技艺,不敢就教贵姓大名?”殷在野淡淡道:“乡间贱民,不烦有劳鲁香主过问。”鲁大苍神采一沉,便欲发作,随即想起本堂现在恰是多事之秋,小不忍则乱大谋,影响大业停顿但是下下策,何况面前此人刚才所闪现那手重功,自非平常之辈,现在犯不着为本堂多树劲敌,当下强压肝火,说道:“既然中间不肯明说,鄙人不敢兹扰,但是本帮不能尽聊地主之谊,还请中间宽宥为是。”殷在野冷冷道:“鲁香主忒是客气。”鲁大苍暗自愤怒,哼了一声,想道:“现下且由得你等狷狂。”四下抱了抱拳,对众乞丐道:“走罢。”大踏步出门去,转过街口,唤来两名帮众,叮咛他们暗自留下,查探此人动静。

丰子都也是困乏已久,卷缩在拜垫上,未几时便呼呼睡去。恍忽间,他仿佛又回到了阿谁朝霞下的村落,和母亲mm坐在餐桌上等候父亲讲授返来。父亲返来了,提着一只店主赠送的烧鹅,说是今晚加菜,要他快去村头小店买一斤烧酒返来。他想起来了,明天是他十岁的周年生日,刚要出门,瞥见数十个大汉骑着马挥动着刀大声呼喊着冲进村庄。父亲把他藏匿在茅坑里,叮咛他千万不成出来。然后他瞥见这伙人到处杀人,到处掠物,到处燃烧烧屋,父亲也给阿谁为首大汉挥刀斫为两截。他爬出茅坑时,全村已经变成了一座废墟,没有了昔日的喧闹,四周死普通的寂静。他要去寻觅父亲母亲和mm,头顶上倒是一声炸雷滚过,下起了滂湃大雨,更有一条电闪子张牙舞爪,追逐着不断地向他轰击。

四名大内侍卫大喇喇坐落。一人抬高声音说道:“小傢伙嘴皮子硬得很,就怕是我们问不出甚么东西来。”张管带道:“赵兄弟放心,这小子与那逆贼有莫大之缘,我们这桩大功绩须得实在落在他身上。嘿,小孩子家要对于还不轻易?硬的不成,我们就来个利诱利用,到时可由不得他了。”那老褚问道:“这个姓殷的到底是个甚么样的人?察哈总管竟然把我们大内侍卫分拨各地明查暗访,说要务必活捉送回京师,这还不能大张旗鼓,泄漏动静。”

俄然间,长街彼端响起一阵短促的马蹄声,蹄声如雷,听声音竟有七八骑之多。白衣文士转头看去,只见数骑冒雨顶风奔驰而来,荡漾的雨珠四周飞溅,骑者都是清一色的精干男人,个个头戴雨笠,身披蓑衣,神采甚为焦炙,不断地挥鞭抽打着座骑,座下那些健马匹匹身高腿长,扬鬃嘶叫,铁蹄撞击着街面青石板,有如地动山摇般。这些人风驰电掣似的沿着街道直奔,穿过街角,转上江边通衢去了,气势非常威猛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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