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遇玺记[第1页/共3页]
一个高大的苗人乐呵呵地迎上来,抓住阿虎的手,其他的人也快步围上来,阿虎镇静得小脸通红,指着胡栓和石锁,对那些人叽哩瓜拉说个不断,那高大苗人走上前来,对胡栓石锁深鞠一躬,说:“先生,你们救了阿虎,大恩不言谢,我们先到寨子里去。”
苗家节日,胡栓传闻过一些,但从未亲眼看过,这倒是一个好机遇,因而便承诺了。吃过早餐,阿虎父亲说:“明天我带你们出去逛逛,我们这里山美水美,不是我自夸,想找这么好的风景玩耍,还不轻易呢。”
传国玺!
俄然,阿虎口里“丝丝”地叫了几声,胡栓和石锁这几天听惯了他学各种鸟兽叫,也不在乎,却见阿虎跳上马来,向一棵树跑去,站在树下“丝丝”地叫了几声,那树上的树叶哗啦啦响了一通,不晓得甚么小植物逃脱了。
这枚印章的形制质地,恰是那枚传国玺。
胡栓、石锁和阿虎每人骑着一匹马,胡栓发明阿虎骑马的技术比本身好很多,还能在马背上玩小行动,阿虎说:“我从小就骑马玩,不但骑马,骑水牛,养小狗,玩猴子,只如果小植物,都听我的话。”
公然,远处仿佛是有犬吠的声音,阿虎催马快跑,同时口里长长地吹了一个口哨,时候不大,一条黄色大狗从劈面路上跑过来,陈虎喝彩一声,飞身上马,向狗奔去,那大黄狗扑进他的怀里,显得非常亲热。
“不信你看着。”阿虎噘起了嘴。
那印章四寸见方,白玉雕成,玉质润白,又模糊泛出碧青,比浅显白玉增了几分活色,通体剔透,发着柔润温厚的光,悄悄地躺在木盒里。
“是,明天我已经发明了。”胡栓点头说。
进入村里,走进一个石墙院落,阿虎的妈妈、姐姐弟弟,都欢天喜地地拥出来,喜不自禁,胡栓和石锁给世人围在中间,一遍又一遍感激,让二人都感觉不美意义,左邻右舍,村中长幼还在不竭地向这里涌,大家热忱弥漫,胡栓对石锁说:“人说苗家热忱好客,确是名不虚传。”
阿虎重新上马,说:“如果是野猴,我这么一逗弄它,说不定会让他跟我们走的,但是这只猴必然是驯化过的,底子不听我的口令。”
阿虎的父亲哈哈一笑,俄然胡栓惊叫一声:“这风景好熟谙,我见过。”
几小我走出院落,向远处望去,青山叠翠,郁郁葱葱,横岭侧峰都起伏有致,错完工画,白云绕在峰间,好像天阙神宫,一条清清小河弯成九曲,绕寨而去。胡栓不由看得呆了,说道:“这么美的风景,简朴不象人间统统,你们糊口在这里,活脱脱便是神仙。”
走出山沟,树林变稀,天空豁然开畅,一座扇形的高山闪现在面前,阿虎喝彩起来,“到了到了,这就是我们家了,我家就在前面这山的脚下。”
胡栓不擅喝酒,石锁能喝一点也属凡人酒量,阿虎的父亲倒是酒量颇豪,左一碗又一碗,一向喝到夜深,胡栓和石锁再三推让,才算散席。
“猴子。”阿虎说。
“可这是一只野生的猴子,脖子上拴着绳套的。”
阿虎父亲挠挠头说:“这上面曲里拐弯的字,我父亲奉告过我,好象叫‘安然欢乐,福寿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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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吹吧。”石锁说。
“壮锦?”阿虎父亲思考了一下,说道:“我们这里苗乡,是不出壮锦的,我倒是听祖上说过,前辈有姑姥辈人,学过壮乡的织锦术,你们的话,我还是没听明白。”
三人催马向前,阿虎跑向那些人,口里叫着:“爸爸。”
一行人边走边唠,直到将近傍晚,才走到山脚下,一个苗家村寨,呈现在路边山坡上,村前一条小河淙淙流过,那河水一清到底,寨子里的竹楼石屋,形状新奇而古香古色,西斜的阳光晖映下来,远山近树,古寨小河,面前风景美不堪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