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高烧[第2页/共2页]
常夏便把手上的托盘交给身边的小侍女,也没有要走的意义,跪坐下来和羽年一起做起针线。
她忍住喉间微微的哽咽,去倒了杯温水扶着郭圣通坐起来渐渐地喝了。
郭圣通晓得她见着了榻前踢乱的丝履,便微微点头。
她仔细心细地为郭圣通掖好被子,柔声道:“女公子,厨下煮了白粥,婢子去给您端一碗来。”
一群人筹议再三,便决定还当风寒来治,只是多添几味温补的药材。
医师们一一诊断过前面面相窥,这还是平脉啊。
幸亏天不幸见,这一夜过的很安稳。
而常夏已然到了榻边,悄悄地撩开云纱帐,体贴肠道:“女公子,您想要甚么就唤婢子,别下地受了冷气。”
她病了这一场,如何感觉哪都不对了?
两小我对望一眼,眸子中都是温和。
待常夏端着白粥到门口时,来替她的羽年就冲她点头,抬高着声音奉告她说女公子睡熟了。
“女公子——”
见得长女公然高烧不止,双颊嫣红,浑身滚烫,刘旻的心立时就被揪到一块了。
不到掌灯时分,就到了十多位名医,全都被请进了郭府漆里舍为真定翁主的掌上明珠瞧病。
常夏的脚步声她听了这么多年,早就能听声辨人了。
她急得不可,叫人把真定排得上号的名医都重金请来。
她不断地在心中祈愿着早死的亡夫在天之灵能多多庇佑长女。
而后都垂下脸,当真做起手中的针线。
但那古怪的高烧又如何解释?
他们先时还心下嘀咕真定翁主也实在是小题大做,长女一个小小的风寒竟然发兵动众地请了这么多人来看。
羽年看了她一眼,劝道:“你去歇歇吧,我一小我在这就行了。”
刘旻立时就发了怒,没有抱病如何会无端发如许的高烧?
这明显没有抱病,如何能高烧至此?
她立时叫人去真定王宫中去跟她大嫂——真定王妃说,把王宫中的侍医派来。
郭圣通茫然不解的神采落到常夏眼底,却叫常夏禁不住有些心疼起来,觉得郭圣通是病中难受。
她怕长女病情再次几次起来,之前就说已无大碍,谁晓得好端端地竟又建议烧来。
或许是紧绷的心神松弛下来,也或许是衰弱怠倦到了顶点,郭圣通此次很快就睡着了。
郭圣通定定地望着母亲,声音有些沙哑隧道:“饿了。”
常夏又把一双手来回搓热后放到郭圣通额上,见公然不再发热才出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刘旻回身见郭圣通的目光始终黏在她身上,就像看不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