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欲语还休[第2页/共4页]

“北辽的建国天子是谁？”叶姿忽而道。

凤羽看了看盒中食品，切成薄片的牛肉，另有卷起的金黄干饼。他迟疑了半晌，伸手便想去拿，却被叶姿一下子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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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羽却不动，看着盒中的食品发楞。叶姿觉得他是活力，过了半晌，他却道：“你的国度，也用筷子吗？”

那晚叶姿敷上了凤羽送来的药膏，虽感冰冷砭骨，但垂垂地却也消褪了肿痛。次日一夙起来后，肩膀另有些酸胀，倒未曾像她先前想的那样没法转动。

“仿佛不肯说话。”他只说了这句，便也闭上了嘴。

“莫非今后也会一向如许？”叶姿想到凤羽才回到北辽就老是独安闲院中，不免有些懊丧。

凤羽踌躇了一会儿，道：“你还是生着气？”

却不料他一抬手，挡住了她的手臂。“没甚么可看的。”

她微微一怔：“我如何活力了？”

他低头看着本身的双手，出乎料想地没有辩驳。

“肩膀还疼吗？”他竟可贵地主动体贴起她，只是语气还稍显生涩。

凤羽紧闭了唇，倚坐在床头，将脸方向了里侧。

叶姿看了看他，冷静摇点头。

叶姿想到那夜他抱着玉骢，当时的他，背影孤寂，好似这世上只剩那一匹肥胖老马是他的依托。

“甚么话，说得真刺耳。”她故作活力，将床上的纸张与书籍顺手收起，搁在桌上。凤羽却道：“你的国度，叫甚么名字？”

她端坐在床边，道：“就比如你现在活在隆庆帝年间，却因为古怪的遭受而重返到宝成帝年间，乃至比宝成帝更早的期间，这就是我经历的事情。”

“说了你也不晓得的。”

叶姿这才回到床前，翻开了盒盖闻了闻，道：“还挺香的。”

“公子叫老奴去替他找些古书。”福婶将手中的包裹递给了她。叶姿随便地翻看了一下，有北辽笔墨，也有新宋笔墨，书籍的内容大同小异，都是有关异国见闻的札记，有的乃至像是神话传说了。

“手都没洗，如何直接抓了吃？”她蹙着眉，回身端来水盆，将他的手按到水里，“你们吃东西都不消筷子？”

他的行动微微顿了顿，却没有答复。

她偏过脸，眼中明光一闪，似笑非笑：“不是说不饿吗？”

他不再吭声，她便俯身想去抓住他。“给我查抄一下。”

“如何我没在书上见过？”他并未像叶子想的那样恍然大悟，反而更蹙紧了双眉。

凤羽始终盯着她，沉默好久，才道：“你已经有一两百岁了？”

“不信就算了！”她怫然，抓过他的右手，“想不明白就别想，吃东西！”

“你承诺过我的。”他再度打断，语声更果断。

他没有答复，紧抿了唇，眼里又垂垂起了寒霜。她强自解释：“你也听到了，白日你父亲说我迟早会出嫁，我看他的意义是会尽快给我找人家，我可不想到时候被强行嫁出去……”

福婶没敢多说甚么，叶姿望着满园落叶，因问道：“凤羽在干甚么？”

凤羽怔了怔：“不然如何？”

“宝成帝，如何了？”

凤羽看了看她，道：“去睡吧，我归去了。”

有些讶异，感受他并不是爱看这类册本的脾气。

叶姿的视野又落在他双腿，这些天来，他始终都坐在床上，偶尔出来也只能由人背着或者坐着乘舆。忽而又想到那日夜间他单独爬出房间去马厩的事情，不由问道：“那天为甚么想到去看玉骢？”